实和秦京茹和儿子过自己的日子。偶尔和何雨柱喝个小酒。何雨柱更是在四合院谁的账也不买,成天就是学厨,时不时学个新菜,邀请大茂去吃,偶尔也会请易中海过去喝一顿,但即便许大茂经常不在四合院里住,何雨柱邀请许大茂的频率的也远高于易中海。
四合院里,前三位大爷,也陆续退休了。院子里三位大爷“绝户”晚景格外凄凉。
一大爷最后按五级工退休。因为返聘这条路这半年走的极其艰难,为了避免追加处罚,他没有直系亲属也是人尽皆知,工位都被工厂回收。
易中海算了下,卖掉工位,大概能卖5-600块,但工作半年,还是按五级工的八成支付,里外里自己血亏。
唯一安慰易中海的,就是自己延迟退休这半年里,享受了全额在职职工的医疗保障,这个不算好消息的消息,是唯一的好消息。
丢了工位,但贾家依旧不能放弃易中海,毕竟,每日和老易搭伙吃饭,帮易中海收拾屋子干家务,都是从易中海那里拿了工资的。而且易中海这种虽然不算大额的细水长流,对贾家这样的破落户而言,是他们贾家打死也断断不敢舍弃的。
毕竟,没有傻柱舔狗的贾家,只是两个寡妇撑门面,棒梗一直拖后腿,小当下乡,槐花还没成长起来。贾家属实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二大爷把二大妈打的躺板板,趴不起来足足十几天。
虽然老二、老三临走的时候又是和老两口吵架,甚至动刀,还扬言要杀了好大儿全家;可毕竟有老话“远的香近的臭”。老二老三一口气在内蒙乡下待了三年,初时二大妈确实忘记还有两个儿子。
可阎解娣的返京,突然打开了母爱的阀门,让她崩溃的是在街道打听到俩个儿子返回四九城偷偷买了工作,娶了妻子,却给自己两口子留下一封断亲书。他们小哥俩离家时说的要断亲,原来字字句句都是真心所言。
二大妈的精气神整个都垮掉了。
还没得到老伴的抚慰,却先接收到了满满的老拳,最懂身边人的二大妈自然知道,自己的晚年一定会在“被打倒半死-养伤-伤好以后被打倒半死”,无尽循环,直到自己真正死亡。
想清楚自己的结局,二大妈心也死了。
十天后,能下地了,精神垮了,身体也垮了,整天病病殃殃。
二大爷也是机灵,他花了五块钱,通过街道通知了光天和光福,说母亲重病,让刘家二子回来看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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