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你防着点解娣,那妮子心狠着呢。我估摸着啊,等咱们到那边集合点,她就会来跟咱俩套近乎,毕竟咱们是一个院子长大的。”
“二哥,拿她来套近乎,咱赶走她吗?”
“光福,她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我们一起去人生地不熟的内蒙,她愿意过来套近乎,咱力所能及照顾一下,是没问题。但是,如果要咱吃的,要咱给她卖命,她就得花钱。明白了么?”
“嗯,可是阎解娣有钱吗?”
“没钱就算了,咱算计不过她,没钱咱就不理。”
“哥,你说阎老二、阎老三为啥不给阎解娣买工作?”
“我咋知道,舍不得钱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我估计阎解娣自己也不想借自己哥哥和阎老抠的钱,利息太重。卖了她也还不起!可能她也觉得下几年乡比留在城里借高利贷划算。”
“哥,这次为啥棒梗能去东北那个好地方,咱们几个却分了去内蒙?”
“嗯,东北确实比内蒙好多了,我听说那边一年就干半年活儿,我听说是一大爷使劲了,一大爷带秦淮茹去街道送礼了,才分最好的地儿去了。他们贾家没大钱给棒梗买工作,倒是知道使小钱选个好的地方下乡去。”
“唉,二哥,你说咱爸当组长那么多年,给咱俩买工作的钱肯定攒下了,为什么不能给我们买个工作?那怕不给我们买工作,要是这2500块早点给我们,我们也早就买个工位上班去了,下几年乡,少赚了多少钱~!再再再差,至少也像棒梗那样,给选个东北这样的好地方,何苦让我们下乡内蒙去遭这个罪。”
“我说你小子,挺有意思。成天恨不得刘胖子去死,又成天希望刘胖子多看你一眼。”
一句话,把刘光福干沉默了。
刘光天自己也沉默了。这句话,是他们哥俩的消音符。但凡谁不想再说话,任一一人抛出这句,哥俩就能立刻陷入沉默中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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