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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高级工逼死发妻”的传闻,就属他这几个前徒弟传的最热切。毕竟他们之前有师徒关系,来找他们核实的工友也多,吴巧芹死前诡异的躺姿,加上几个逆徒的胡言乱语,颇有树倒猢狲散之势。
厂领导尤其妇联的领导,简直就是一群吃饱不怕事大的臭老娘们,这几个月已经找自己谈过两次话,搞不好这次重新评定工级,就和这帮老娘们脱不开关系。
饱受打击的易中海,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晚上,易中海敲响了何雨柱的房门。
“柱子,你信你一大爷吗?”声音悲戚,还带着一丝惶恐。
何雨柱摩挲着后脑勺,他最近刚刚拜访了一位四九城女性大厨师--康乐餐馆的女大厨常静常师傅。
常师傅融合了滇、闽、苏、川、浙等菜系风味技艺。而这些菜系,又是何雨柱有所不足的地方,因此何雨柱最近老在琢磨常师傅的手艺,算是慢慢从娄晓娥出走以后慢慢走了出来。
何雨柱的心思压根不在轧钢厂,自然不知道易中海的境遇和委屈。
直到易中海问了第二次,何雨柱才从常大师的手艺及食谱中回过神来:“啊,一大爷,这嘴长别人身上,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您看看咱后院这坏种许大茂,刘海中,您说他们在意别人说什么么?您在看看您对门贾张氏,有的吃有的喝就行,什么时候在意过自己名声?”
看着易中海一脸苦瓜,何雨柱给易中海倒了一杯茶水,劝道:“一大爷,那您再看看前院阎老抠,从搬咱院里开始,见人就去占便宜,粪车路过都要品尝咸淡,几个儿子都搞的生死大仇一样,您看他不也活的乐呵呵吗?要说好人,坏人,在咱院子里,这种重要吗?许大茂、贾张氏、刘海中、阎埠贵,是好是坏重要吗?就包括我,三十郎当岁,附近几条胡同,谁和我这么大年纪还不结婚?我们有一个算一个,谁不是一堆毛病,谁不是活成别人眼里的笑话?耽误我们吃喝了么?耽误我成为大师傅了吗?”
何雨柱轻抿一口,视线投向漆黑的屋外:“要说不同,就看人能不能睡得着。刘海中从来不觉得自己当官有错,不觉得自己打儿子有错;贾张氏从来不觉得占便宜撒泼有错;阎埠贵也不觉得他抠门算计有错;只要自己觉得问心无愧,夜里能安睡到天亮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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