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刘海中也转了性,在家里对两个儿子也温和了不少。
但老刘的这次大起大落,以及童年阴影、少年阴影、青年阴影共同作用下。刘家光天和光福,得到临时工工作以后,立即掏出各自私藏的小金库,走通了各自单位关系,抢分了宿舍,立即搬离了刘家。
刘海中从半年前炙手可热的刘组长,日常出行前呼后拥7、8个人,变成只有老妻相伴的孤家寡人,尴尬指数直逼易绝户。
半年内,屡遭大难的刘海中,慢慢收敛了眼里看待许大茂的冷芒。刘、许两家似乎在慢慢解冻。
这天晚上,许大茂拎着一碟花生米,一瓶衡水老白干,敲开了老刘家的门。面对怒目而视的二大妈,轻巧的坐在刘家八仙桌下风口位置,邀请刘海中来喝酒。
刘海中眼里有委屈、有愤恨、有不甘也有不敢。
在许大茂要求下,嗫嚅而委屈的坐在了刘家的主座位置上。
许大茂没有讲大道理,也没有讲国际国内形势,更没有讲什么大官得坐,骏马得骑,没有空口保证大富大贵的许诺。
许大茂吃着花生米,撩开后脑勺的伤疤,只是淡淡的说着自己几年前去抄家的路上,亲眼看到自己小弟被人当街捅死,自己也被人在后脑勺开了瓢,足足缝了十八针;脑震荡快成了一锅粥,足足半个月里,吃啥吐啥,秦京茹都要通知许父来给自己办后事了。
说完,许大茂端着盘子就走了,剩下半瓶酒没拿,说是送给自己院里的二大爷,都是一家人,应该二大爷不会嫌弃。
许大茂走了许久,二大爷才打开那瓶老白干,对着瓶子就是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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