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辑一顿,捏碎药碗。
瓷片扎进掌心,鲜血混着药汁滴落在她雪白的里衣上,晕开一朵朵妖冶的红梅。
他却像毫无所觉,反而用染血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令人作呕?\"”他低笑,指腹摩挲着她饱满的唇角,血珠顺着指缝渗进她的唇纹,“可上次是谁掐着我的腰,哭着喊着说……不要停?”
刘楚玉偏过头去,却被他捏得更紧。
下颌骨传来的剧痛让她眼眶泛红,不是因为疼,是因为他总能轻易撕开她最狼狈的伤口。
“放开我,”她挣扎着去推他,手臂不经意撞上他的胸膛,嫌弃的直皱眉,“何辑你这个疯子!你根本不是救我,你是想把我关起来慢慢折辱!”
“是又如何?”他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鼻尖,滚烫的呼吸里混着血腥味与药香,“你的命是我从火里抢出来的,自然该由我处置。”
他目光扫过她被浓烟熏得微红的眼角,掠过她渗血的唇角,最后停在她敞开的领口。
“你看,”他用染血的指尖点了点她细腻的肌肤,声音低沉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裹着淬毒的冰,“这些地方,只有我能碰。火能灼伤你的衣衫,却伤不了你分毫,这或许就是天意,让你完完整整地属于我。”
刘楚玉抬手,想扇他耳光,却被他中途攥住手腕。
他的掌心覆着碎瓷片,尖锐的边缘划破她的皮肤,血珠瞬间涌了出来,与他的血混在一起。
“恨我?”他盯着交握的双手,那里血与血相融,像某种恶毒的契约,“恨吧!只有恨得越深,你才越忘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