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抱着你回房,你替他拢衣襟时,眼里的温顺……倒比对着我时真多了。”
“不过是件衣服。” 她别开眼,声音发紧,指尖却无意识地蜷起,“王爷御寒罢了。”
“御寒?”何辑垂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尖,“可我记得,你从前总说,月白最衬我。”
他指尖滑到她领口,轻轻挑开系绳,“你说慧景穿月白时,比春日梨花还要干净。”
那声“慧景”像根针,猝不及防刺进她心里。
她竭力推他,却被他反手按在梅树上。
这次他没再用蛮力,只是用胸膛轻轻抵着她的肩,手臂圈成个半拢的圈,像个温柔的囚笼。
“怎么不说话了?”他鼻尖蹭过她的鬓角,带着清冽的酒气,“是忘了,还是不敢认?”
刘楚玉咬着唇,睫毛上散落的雪,簌簌而下:“过去的事,提它做什么。”
“是没什么好提的。”他松开她,退开半步,从袖中摸出个小巧的玉瓶。
“毕竟,你现在眼里只有沈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