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大笑“成功了!这具伪身竟能承载命源之力”;看见季寒山跪在某个暗室里,面前摆着十二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他颤抖着掀开第七具的布,露出与陆九溟一模一样的脸,然后重重捶地,泪水打湿了满地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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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定格的画面,是玄衣女子的脸。
她的眼角有泪,却笑得温柔:“别怕,七号。等我找到破局之法,就来接你。”
而那张脸,分明与此刻正在消散的白小芩,重叠成了同一个轮廓。
陆九溟的膝盖突然一软。
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在空荡的地宫里回响,听见季寒山喊他名字的声音像从极远的地方飘来,听见袁天罡的尖叫被某种更庞大的震动碾碎——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识海里裂开,像冰山崩解时的轰鸣,露出底下沉眠千年的真相。
“原来……”他的喉咙发紧,抬手按住剧烈跳动的太阳穴,指缝间渗出的血滴在青石板上,“原来白小芩不是白小芩……或者说,她一直都是她?”
地宫穹顶传来细碎的落石声。
陆九溟望着棺中“自己”逐渐透明的身影,突然想起白小芩最后说的“该你了”——原来从三百年前那声“七号”开始,这场轮回的局,就等着他来解。
他跪在地上,抬头望向逐渐消散的白小芩的虚影。
她的嘴角勾着极淡的笑,唇形微动,说了句什么。
陆九溟没听清。
但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每次触碰傩面碎片时,会有熟悉的温暖涌遍全身;为什么白小芩看他的眼神,总带着他以为是错觉的眷恋;为什么袁天罡说“你是线的终点”时,他心里会泛起一丝隐秘的不安。
因为有些事,从三百年前就埋下了根。
而他,终于摸到了那根线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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