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闻消息赶了过来。
他看了看屋内的情形,又看了看朱允炆,总感觉这小家伙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朱樉悄悄把朱标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大哥,我瞅着允炆这孩子今儿个的表现,咋就透着股子奇怪劲儿呢?雄英落水,他虽说口口声声自责,可我咋瞧着都觉得不像真心的。”
朱标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低声回应:“我也有这种感觉,从雄英落水后,允炆的行为就有些反常,只是现在雄英病重,我实在没精力去细究。”
朱樉见朱标此刻满心满眼都在朱雄英身上,无心谈及其他,便顺势转移了话题:“大哥,太医那边怎么说?感冒发烧可不是轻易能治好的,也不知这些太医有何良策?”
朱标满脸忧色,说道:“二弟,你所言之事我岂会不知。可咱们终究不是太医,如今也只能盼着雄英能平安退烧。”
刚才接过朱标喂药的宫女,焦急的喊道:“陛下,娘娘,皇孙高烧不退,现在又喝不进药这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