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嗖嗖”几声便将罗会长和宫田竹次郎的胳膊反剪到背后捆紧,绳结勒得极深,几乎要嵌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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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扯来两块磨得粗糙的麻布,狠狠塞进两人嘴里——罗会长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响,肥硕的腮帮子鼓得老高,宫田竹次郎则死死咬着麻布,眼底翻涌着屈辱与怨毒。
程牧昀转过身,目光扫过这座曾见证过无数虚与逶迤的罗公馆。
描金的穹顶垂下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
墙上的欧式挂毯绣着狩猎图,金线在暗处泛着微光。
连楼梯扶手的雕花里都嵌着细碎的宝石,每一寸都透着日积月累堆砌的奢华。
他指尖在一根包浆温润的红木廊柱上轻轻敲了敲,语气里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惋惜:“这么好的房子,烧了真是可惜了。”
“呜——呜呜!”罗会长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猛地弓起身子挣扎起来。
肥硕的身躯在地上扭得像条离水的鱼,麻绳勒得他手腕青筋暴起,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
程牧昀低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罗会长放心,你攒了大半辈子的东西,我肯定好好利用。”
他抬眼望向博古架上那些釉色莹润的瓷器、紫檀木盒里的玉器,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这些瓶瓶罐罐、字画金条,拿去换军火、换粮食,肯定能换不少钱。”
他忽然蹲下身,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罗会长汗湿的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像在逗弄一只宠物。
“忘了告诉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戏谑的笑意,像淬了糖的毒药,“我不是你的好女婿吗?你把罗云樵强塞给我时,可是笑着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现在我继承这些东西,名正言顺,对吧?”
罗会长的脸“腾”地涨成了猪肝色,嘴里的麻布被他咬得变了形,浑浊的眼泪混着鼻涕从眼角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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