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张太太开口道:
“小侄儿,过些日子,你就要嫁给玉莲小姐了,你有什么想法,她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可不能失了礼数,八抬大轿,才能让她入赘。”
……
林东正在院中读书,身子斜靠在一棵大树上,迎着微风,好不惬意,丝毫不知许仙已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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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从树上一跃而下,林东放下手中的书籍,抬头望向院落之外,只见李勇带着一个男子走了过来,这男子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方大耳,浓眉大眼,龙行虎步。
“他来做什么?”
林东认出来人,却是如今钱郡的彭浦彭公子,而李公甫则是钱一带的首席捕头,彭浦的官儿。
嘎吱!
大门打开,彭浦,李勇,李公甫先后入内,李勇迎上来,说道:
“少主,彭先生请您过去。”
林东轻轻颔首:
“好了,你可以走了。”
李勇欠了欠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林东微笑上前:
“彭公子来我府上做客,实在是太荣幸了。”
彭浦一袭便装,书生装扮,李公甫负剑,面不改色,紧随彭浦左右,林东略感诧异,只见李公甫身上刀意收敛,颇有问情之意,相思之意,化蝶之意,仿佛他手里的这柄刀,并非一柄刀,却是一位相伴一生的爱人。
林东心中一动,想起了自己在一本书上读到的一段文字:
“唯有对自己的感情达到极致,方能走到极致。”
“莫非,他领悟到了大道,超脱了武道,以刀为道,以刀为魂?”
林东朝着李公甫微微点头,心中却是微微一笑,自己抢走了自己的妻子,让自己和他在一起,实在是太尴尬了。
如果不是他以法术将许医师救活,没有他以神剑斩去因果,如果没有他那莫些他至今都无法理解的事情,让他把月老给杀了,如果没有许娇容入张家,时间长久,或许李公甫与许娇容此刻应该已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块,柴米油盐酱醋茶,柴米油盐酱醋饭。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也没有如果。
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抛弃一个女人。
李公甫看着林东,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却又带着一种无法磨灭的悲凉:
“那个人实在是太出色了,连我都比不上,娇娇要是和他在一起,说不定会过得很开心。”
如今身份地位相差悬殊,林东自然不好和李公甫搭话,见彭浦上来,林东微微一笑,说道:
“彭公子,快进来吧,我们先坐下来再说。”
彭浦略显慌乱,慌忙低头,深深一拜:
“彭浦愧不敢当,圣主乃世间士子心目中的圣贤,圣贤之师,彭浦能得见一面,实属荣幸,何谈与你并肩而谈。”
彭浦落后林东一步,毕恭毕敬地随着林东走到院中一张石桌前,李勇奉上一杯茶:
“先生,您用茶吧!”
彭浦端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才说:
“不敢!”他连忙说道。
林东找了个石椅坐下,微笑说道:
“彭公子,你先坐下吧!”
彭浦额头泌出细密的汗珠,略显焦急:
“圣师,你可别总是称呼我为先生,在您的眼中,所有的书生都是您的弟子,没有什么老师可以称呼您为老师的,而且圣师您是圣上亲自册封的白衣卿,任何一个书生,都配得上一位圣者的称呼。”
林东见彭浦满头大汗,便知他是个倔强倔强的人,所以也没有逼着彭浦坐下来,只是起身说道:
“正所谓,没事不上三宝殿,你既然来找我,那就直说吧。”
彭浦跟着林东,低头道:
“此事,我本不愿惊动圣主,但此事诡异,下官也没有办法,最近钱中,不知为何,时常有人失踪,而且失踪之人,大多都是年轻女子。”
“失踪的女孩?”
林东讶然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莫非钱里来了个奸人,彭先生应当派出各地的捕快,来寻我无用,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一个人,做不出什么大事来。
“欲成大事,必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彭浦接着说:
“我看不像,那些女子都是被关在屋子里没人知道的,所以才会被人掳走,我看一定是有什么邪门歪道来到了钱。”
“这种事,下官也是爱莫能助,只是听闻圣主法力通天,所以特来求圣主帮帮忙。”
林东并不意外彭浦会修炼,当年余梦龙逃跑之时,一只巨大的手掌遮天蔽日,所向披靡,当时林东就深刻的明白,这一片繁荣繁荣的大宋,绝对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太平。
林东闻言大怒,钱民风淳朴,哪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压下心头的怒火,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