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嘴角,更添几分凄迷。
“没…没时间了…”
老宦官连滚带爬地冲到两人身边,惊恐地看着石敢当裂口处越发汹涌的黑气,以及裂口边缘正在缓慢蔓延的龟裂纹路。
“看见了吗?裂口在变大。这石头快镇不住了,根基在崩,必须想法子堵上。堵不上,长安城就得变成死鬼窝,阴阳倒灌!万物不存!”
他几乎是哭喊着,“你们…你们手里那镜子碎片……似乎是个…是个能‘映’能‘洞’的物件……能不能…能不能……”
如何堵?
面对这如同深渊巨口的规则裂口,面对着喷涌如实质黑泉的九幽阴秽本源之气?用这巴掌大、布满裂痕的铜镜残片?塞进去?压上去?无异于蚍蜉撼树!
张九郎看着怀里气若游丝的阿史娜,又看向那裂口深处无数抓挠的恐怖虚影,感受着脚底石敢当残留的“呼唤”,再看向手中紧攥的那块早已失去光泽、布满裂纹的灰色玉片……
一个模糊得如同风中残烛、却带着绝地疯狂的点子,如同火花般在识海深处迸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