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齿轮间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陈旧的质感。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只布满伤痕的机械手臂，指向周围那些废弃的人偶。

    “虽然看起来和人类长得相似，”旧代人偶继续说道，他的红色眼球闪烁得更加剧烈，仿佛在强调着什么，“但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他的语气平淡而冷漠，就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二代顺着旧代人偶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些残次品人偶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身体残缺不全，有的面部表情扭曲。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和同情。她又看了看旧代人偶，发现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历经沧桑后的麻木。

    旧代人偶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身上的零件发出一阵轻微的碰撞声。

    他收回手臂，转身继续向前走去，那红色眼球依旧闪烁着，在黑暗中留下一道短暂的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