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掌控全局的从容笑意,轻轻吐出一个烟圈,直接印证了徐思远最坏的猜想:
“徐将军,你猜对了。乎浑邪的土地上或许没有足够的人手,但釜洲……有的是。我们的部队,正是从釜洲出发,顺利‘借道’而来。”
他刻意加重了“借道”二字,带着一丝嘲讽,“所以,我再次建议:撤军吧。我的到来,并非为了羞辱,而是寻求一个体面的和平方案。”
“狗屁!”徐思远啐了一口,怒火在胸中翻腾。
阿尔伯特不为所动,继续抛出自认为诱人的条件:
“你们就此撤军,燕山城可以归你们实际占领。乎浑邪方面愿意支付战争赔款,数额可以谈。但龙城和单于庭,”
他语气转冷,“你们拿不下来。这是底线。撤军,双方都能保住元气,避免更大的流血。不撤?”
他冷笑一声,眼中寒光一闪,“哼……徐将军,你真以为凭借你这一万多人,再加上一万个铁疙瘩,能正面击溃我花旗最精锐的重装集群吗?你们新秦又能抽调多少兵力来填这个无底洞?行,我部可能确实打不过你们,但别忘了,单于庭到这也有铁路,王庭,还有一支卫戍部队。”
同时面对乎浑邪残军和这五万装备精良的花旗生力军,秦军即便能打,也必然付出难以承受的惨痛代价。
更可怕的是……釜洲!
既然花旗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数万大军送到龙城,谁能保证他们不会趁秦军主力北上的空虚之际,在釜洲方向发动致命一击?
徐思远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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