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接近左营时,却遭到了大恒军队的强烈阻击。
大恒军的士兵手持火铳和弓箭,不断射击。
火铳的轰鸣声、弓箭的呼啸声和士兵们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让喧嚣的战场更加震撼。
朱梆的亲卫军在猛烈的火力下,纷纷中弹倒地,他看到前方的形势不妙,心中一沉,知道从左营突围已经不可能了。
“将军,大恒军的火力太猛,我们冲不过去!”一名亲卫军士兵焦急地说道。
“走另一边。”
朱梆迅速带着手下士兵掉转马头,准备往右营逃走。
然而,还没到右营,他就看到从右营逃过来大量的士兵。
这些士兵惊慌失措,四处逃散。
朱梆拦住一名逃过来的士兵,急切地问道:“右营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名士兵惊恐地说道:“将军,右营已经彻底失陷了,大恒军队已经完全控制了右营,我们根本冲不出去。”
朱梆听到这话,心中一凉,环顾四周,看到自己的士兵们也是一脸惊恐,心中不禁更加焦虑。
就在这时,从后营突围的将领和前面率兵去前营阻击的钱将军、龙将军也慌慌张张地跑回来。
他们气喘吁吁地对朱梆说道:“将军,后营和前营已经被封锁,我们冲不出去了。”
朱梆的脸色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很苍白,眼神慌乱而惊恐。
“朱将军,怎么办?”钱将军一脸恐慌地看着朱梆问道。
其他人也都盯着他,希望他能够想出办法救大家。
朱梆看着眼前的诸将,以及周围密集的士兵,把心一横,说道:“现在没有别的法子了,只有与大恒军队死战到底,方能有一线生机。
否则,我们谁都别想活。”
说完,他把身上的盔甲全脱掉,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带绑在头上,又从手下那里接过一把刀,高声说道:“兄弟们,大恒人凶残成性,落在他们手里,我们谁也别想活。
为了桑荣国,也为了我们自己,大家跟我一起冲,把大恒人杀光。”
“杀!”
在朱梆的煽动下,士兵们的血性也被激发出来。
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里都不再害怕,唯一的信念就是血战到底,就算死也绝不落在大恒手里受辱。
“兄弟们,杀啊!”
朱梆举刀大喊一声,士兵们随即附和着也喊了一声,然后朝着正逼兵的大恒军杀去。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手中的武器在火光中闪烁着寒光,仿佛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朱梆手下的士兵虽然在前期的袭击中遭到重大损失,但毕竟他们的数量多,现在依然还有四十多万人。
随着战事的时间拉长,战场的范围也变得越来越大。
不仅整个枫林川到处是火光、爆炸声、士兵厮杀的身影,就连枫林川以外数里范围内,也都是交战的人。
战场上,双方士兵短兵相接,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朱梆手下的士兵们虽然人数众多,但武器装备上明显处于劣势。
大恒军的火铳和弓箭不断发射,箭矢和子弹如雨点般射向敌军,造成大量伤亡。
朱梆的士兵们虽然勇猛,但在密集的火力下,纷纷倒下。
火药棒的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朱梆的士兵们在爆炸中被炸得血肉横飞,惨叫声不绝于耳。
然而,他们依然顽强抵抗,挥舞着长枪、刀以及弓箭,与大恒军展开殊死搏斗。
双方的士兵们在战场上混战成一团,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有的士兵被火铳射中,胸口中弹,鲜血喷涌而出,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有的士兵被箭矢射中,身体被穿透,痛苦地呻吟。
还有的士兵在爆炸中被炸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双方的士兵们在战场上拼尽全力,鲜血染红了大地。
战场上尸积如山,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和难闻的血腥气。
朱梆手下的士兵虽然人多,但在武器上吃了亏,死伤的比例比大恒士兵高得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朱梆的士兵们逐渐不支,士气也逐渐低落。
在历经了两个时辰的惨烈交战后,朱梆的士兵们终于坚持不住,开始做鸟兽散。
由于战场范围太宽,天又黑,大恒军也无法彻底围堵,最终让不少人都逃走了。
不久,天亮了。
袁战、邝成、徐震山、林峰、林卫娘等人聚集在一起,交流昨晚的战果。
他们站在枫林川的一处土坡上,俯瞰着这片刚刚经历了一场血战的土地,火光已经熄灭,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浓浓的硝烟。
“让士兵们开始打扫战场,统计敌我双方的伤亡数量。”袁战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