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战缓缓地走到杨柯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酷而充满杀气。
杨柯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屈辱。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袁战那一脚很厉害,腹部如刀绞般疼痛,一时竟起不来。
袁战眼神中带着冷酷的审视,声音平静而有力问杨柯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杨柯抬起头,目光中满是绝望和无助,身体微微颤抖着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和认命的道:“我输了,你要怎么处置我随你。”
袁战看着杨柯,眼中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对身边的士兵说道:“把他抓起来,带回去好好审问。”
士兵们迅速围了上来,他们的动作熟练而迅速,将杨柯紧紧地绑了起来。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不会白废心思了。”
杨柯没有反抗,他的眼神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锐气,只剩下一片死灰,但嘴里却仍然没有屈服的意思。
“是不是白费心思,那得试过之后才知道。”袁战说道。
随后,士兵们将杨柯押走,带进了桑岩关。
袁战站在原地,目光扫过满地的尸体。
几万具尸体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袁战的脸上露出一丝沉思,随后他声音带着冷酷道:“把尸体身上的军服扒下来,将尸体处理掉。”
说完,带着身边的新兵走进了桑岩关。
一夜过去。
天边泛起了一抹淡淡的鱼肚白,仿佛是夜幕与白昼交接的序章。
微弱的曙光逐渐驱散了夜的黑暗,将天空染成了一片淡淡的青灰。
嘉松城二十里外。
远处的高山在晨光中若隐若现,轮廓渐渐清晰,山峦的轮廓被勾勒出柔和的线条。
营地右侧的河水在微弱的晨光下闪烁着银光,波光粼粼,仿佛是大地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这片即将热闹起来的土地。
大恒朝的营地里,士兵们已经已经吃完早饭,开始忙碌收拾起来。
黎明的微光中,他们动作熟练地收拾着营帐,将帐篷逐一拆卸、折叠,整齐地堆放在一旁。
铁制的营钉被拔起,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军队即将出征的号角。
圈马地里,一些士兵们正为战马套上马鞍,检查着马镫和缰绳是否牢固,一切都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
高悠身披软铠甲,腰间悬挂着徐震山为他专门打造的配剑,在营地中巡视。
他的身边,林峰、林卫娘和徐震山三人紧紧相随。
高悠的目光扫过营地,士兵们见他到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恭敬地行礼。高悠微微点头,示意他们继续。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高悠抬头望去,只见邝成快步走来,双手抱拳朗声道:“殿下,所有士兵已经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高悠微微点头,目光扫过营地,士兵们已经整装完备,整齐地排列成队,等待着他的号令。
高悠随即对邝成说道:“传令下去,所有人立刻集合。”
“是。”邝成应道
随着高悠的命令传达下去,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各自把战马牵到身旁,按照事先安排好的队形,迅速集结成整齐的方阵,然后在上级将令的口令下,翻身骑到马背上。
队伍前面,赵卓牵着高悠的战马黑旋风,高悠扶着马鞍翻身骑到马背上,从赵卓的手里接过缰绳,赵卓才回去骑到自己的马背上。
高悠转身朝后面看了一下,随后转回来,挥手大喝道:“出发。”
战马长嘶一声,高悠率先走了,赵卓率领着侍卫随侍左右。
跟着林峰,徐震山等将领率领大军紧随其后,浩浩荡荡地朝着嘉松城的方向奔去。
朝阳初升,金色的阳光洒在大恒朝的军队上,每个士兵都充满了斗志,对今日之战,充满了无比的信心。
晨曦初露,嘉松城在薄雾的笼罩下显得朦胧而宁静。
城中高耸的钟塔楼在朝霞的映照下,投下长长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池的古老与沧桑。
城内街道上,往日天不亮就有人出来摆摊忙活,但今天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流浪的野狗,悄无声息的在空旷的大街上游荡。
整座城池安静的吓人。
城中百姓们昨天晚上就接到了通知,大恒朝的军队已经夺下了边纵山,正往嘉松城而来,很可能在今日要来攻城。
所以百姓们很惊恐,纷纷躲在家中,不敢出门。。
很快,军队的身影在大街上出现,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街道上回响,显得格外刺耳。
士兵们神色匆匆,仿佛时间就是生命,他们已经接到命令,必须在大恒军队到来之前做好一切防御作战的准备。
城墙上,嘉松城守将杨彪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