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明天早朝的时候,你当着满朝文武说出来,看看他们是什么意见。”
“儿臣遵命。”
次日早朝,大殿内庄严肃穆,文武百官分列两旁。
高悠出列,向皇上和众大臣汇报收复江南的经过,以及江南百姓的困境。
最后他说道:“父皇,江南百姓在战乱中受尽苦难,家园被毁,生活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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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他们尽快恢复生活,恳请父皇下旨给他修桥铺路,同时减免百姓的税赋。”
皇上刚准备点头应允,户部尚书卢齐江却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太子殿下,江南百姓受苦,朝廷理应关怀。
减免税赋之事,立刻可以执行。
但修桥铺路耗费巨大,朝廷财政吃紧,实在无力承担,还请殿下体谅。”
朝廷这段时间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卢齐江手上现在已经却没钱了,所以听到又要花银子,头都大了,这才赶紧出来阻拦。
高悠知道他担心什么,说道:“卢大人不用担心。我此次收复江南,发现各州府县都有大量库银,多则几百万两,少则也有几十万。
另外,从魏鸿泰府中也收缴了十三亿两银子。
这些银子我都已造册登记。”
说着,他取出一个账本,递给值日太监,太监转呈给皇上。
皇上接过账本,仔细翻看,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
高悠接着说道:“父皇只需下令,让各州府官员从这些银子里取出一些,用于修桥铺路即可。
这样,朝廷不用为银子发愁,又能实实在在为百姓做些好事。”
皇上听后,大为赞赏,立刻下旨:“传朕的旨意,让江南新到任的官员,从各府银库里取出十万两银子修桥铺路,同时减免江南百姓三年的税赋。”
值日太监领旨退下后,卢齐江又说道:“陛下,户部现在缺银,可否从江南诸府先借一些给户部,等户部有银子了再还给他们。”
皇上想了一下,毕竟现在用钱的地方太多了,户部如果没银子确实是个问题。
沉吟片刻,皇上说道:“这样吧,把查封的魏鸿泰的私银,全部充入户部银库公用。”
卢齐江一听,喜出望外,赶紧躬身道:“谢陛下,这下臣终于不用发愁了。”
早朝散后,皇上把高悠叫到景隆殿,父子俩又谈了许久。
高悠这才离开,去安排处决魏鸿泰的事宜。
午时刚至。
刑场四周早已被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
人群里,有老人、妇女,还有孩子,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期待和兴奋,这场正义的审判,他们已经等了很久。
刑场中央,魏鸿泰被五花大绑,牢牢地绑在刑柱上。
他的头发凌乱,脸上满是灰尘和血迹,但眼神中却依旧透着凶狠和不服。
刽子手早已准备就绪,手持锋利的刀具,眼神中带着几分冷漠和残忍。
随着一声令下,刽子手开始动手,刀光闪动间,魏鸿泰身上的皮肉被一片片割下,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身体,滴落在地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然而,魏鸿泰却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他的眼神中却依旧透着几分凶狠和仇恨,死死地盯着正前高楼上的高悠,仿佛要把他刻在心里,即使死也不会放过。
周围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发出阵阵惊呼。
有人捂住了眼睛,不忍再看,有人则大声咒骂,恨不得亲手将魏鸿泰碎尸万段。
人群中,一位老者颤颤巍巍地说道:“这恶贼,真是罪有应得。”
高悠站在高楼上,眼神中透着几分冷峻和坚定。
他知道,凌迟魏鸿泰,是对他罪行的最好惩罚,也是对百姓们最好的交代。
随着时间的推移,魏鸿泰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但他依旧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呻吟。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暗淡,但那股仇恨却始终没有熄灭。
直到最后一刻,他的头缓缓垂下,身体也渐渐失去了生机。
刽子手停止了动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眼神中带着几分疲惫和解脱。
周围的百姓们也渐渐安静下来,他们看着魏鸿泰的尸体,心中满是感慨和欣慰。
处死魏鸿泰后,高悠又在京城待了五天,精神状态恢复到了最佳。
他本打算前往南疆,亲自指挥那里的战事。
然而,一封来自南疆的战报却打乱了他的计划。
战报上说,桑荣国、云洛国、晋卫国暂时停止了对边境城池的进攻,并且往回撤了五十里。
皇上认为三国见城池久攻不下,便不想再打了,因此没有同意高悠前往南疆的请求。
高悠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