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传令下全军列队入城。
随着一声声令下,士兵们整齐划一地迈步,跟在高悠的身后,朝城门而去。
进城之后,费索龙也过来向高悠行礼,高悠点了下头,看了一下那些投降的士兵。
见他们神情很紧张,知道他们心里还是不太放心,随即对他们说道:“各位兄弟,我是大恒太子高悠。”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回荡在那些投降士兵的耳边:“你们放心,我们向来说话算话,既然你们主动投降了,那我们就一定会遵守承诺,不会再追究你们以前的事。”
士兵们听到这话,原本紧绷的神情逐渐放松下来,悬着的心也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人群中传来一阵低低的议论声,显然高悠的话让他们感到了安心。
高悠淡淡一笑,转头看向秦康和费索龙道:“秦将军、费将军,你们速带着那些将领,去把其余三处守城门的士兵也劝降了,然后再去劝降军营的士兵。”
秦康和费索龙齐声应道:“遵命。”
两人带着那些将领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先是来到了东城门。
秦康站在城门下,大声说道:“各位兄弟,我是太子手下的将领秦康。
朝廷军队已经进城,刘铮、邵杰也已经被抓。
太子知道大家都是迫于无奈才加入反军,所以愿意给大家改过的机会,只要大家愿意放下兵器投降,太子可既往不咎。”
那些守城门的士兵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下,但看到秦康身后那些将领都已经投降,最终还是放下兵器,也投降了。
随后,秦康和费索龙又带着将领们来到军营。
军营里的士兵们原本已经睡下,被叫起来集合时,还以为是要打仗了。
他们睡眼惺忪地走出营帐,却发现周围全是朝廷士兵,顿时吓得睡意全无,一个个紧握兵器,神经绷得紧紧的。
秦康站在军营前,目光如炬,扫过众人,大声说道:“兄弟们,刘铮、邵杰已经被抓,朝廷军队也已经全部进城,山州城已经被我们占领。
太子念大家都有父母妻儿,不忍心让你们去死,所以愿意给大家改过的机会。
现在只要大家愿意放下兵器投降,太子可既往不咎。
守城门的兄弟和其他军营的兄弟已经投降,现在就是你们了,希望你们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军营里的士兵们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纷纷交头接耳。
最终,在将领们的劝说下,他们纷纷放下兵器,也投降了。
秦康微微一笑,转身对费索龙说道:“走,去下一个军营。”
跟着,秦康,费索龙又用同样的办法,顺利劝降了其他三个军营的士兵。
至此,整个山州城的反军士兵全部投降,而高悠的军队没有死伤一人。
第二天清晨。
高悠吃过早饭,坐在大堂上,眼神冷峻,说道:“把刘铮、邵杰带上来。”
随着一声令下,士兵们如狼似虎般将刘铮和邵杰押了进来。
两人被五花大绑,身上满是伤痕,显然在牢里的时候被严刑拷打了一番。
他们被推到高悠面前,跪倒在地。
高悠居高临下,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两人,冷冷地问道:“是谁想出用百姓做人质的?”
刘铮和邵杰对视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恨,却谁也不肯开口。
“殿下,这两个狗东西嘴巴硬得很,我们昨晚拷问了他们好久,都不肯说。”秦康道。
赵卓道:“殿下,把他交给卑职,一定让他们开口。”
高悠轻轻摆了摆手,面带笑容道:“他们这种死顽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既然不肯说,那就别说了。
传令,午时在十字街凌迟处死他们,另外通知百姓去观刑。”
刘铮和邵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没想到高悠会用如此残忍的刑罚。
刘铮挣扎着想要骂高悠,却被士兵们堵住了嘴。
“拖下去。”
“遵命。”士兵拖着两人走了出去。
刘铮和邵杰被拖走时,眼神中带着强烈的不甘和恐惧,但他们终究没有再反抗。
午时,烈日当空,街道上人山人海。
百姓们站在街道两侧,愤怒的目光盯着被马车拉着的刘铮和邵杰。
两人身穿白色囚衣,被绑在十字木桩上,马车缓缓前行,沿途百姓纷纷咒骂,甚至有人拿起手中的石头、菜叶、烂泥,狠狠地扔向他们。
刘铮和邵杰嘴里被塞了东西,无法说话,只能任由百姓们辱骂和攻击。
他们的身上被砸得满是伤痕,狼狈不堪。
刘铮虽然硬撑着,但眼神中也露出一丝痛苦,邵杰则早已吓得面无血色,浑身颤抖。
马车终于到达刑场,百姓们的怒骂声更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