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就该把你送给卖艺的瞎子当徒弟。”
越说思维越清晰,醉意渐消,卫明理醒过神,睁开眼仔细打量。
瞧见乔瑾瑜气得面色涨红,却没有挪动脚步,依旧厚着脸皮杵在原地。
立马反应过来,这是对自己有事相求。
心中一阵腻味。
当初信誓旦旦的说宁愿当孤儿,现在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找上门?
难不成拿发誓当放屁?
嘿!不过该说不说,脸皮厚这点,还真随了他卫明理。能屈能伸,也是一门学问。
不过这臭小子算是找错了人,他卫明理可不会拉不下脸来拒绝。
既然早就恩断义绝,那就断得干净点,藕断丝连像什么样子。
再说了,现在既然已经调职离开钢厂,那乔瑾瑜对他来说便毫无利用价值,卫明理压根没必要与之修复关系。
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他又不是贱得慌。
卫明理不想刚睁眼就吵架,影响一整天的好心情,只想尽快将这麻烦轰出门。
于是嘴上也不留情,直截了当开始撵人:
“咱们既然已经断绝关系,你就少在老子面前晃悠,哪来回哪去。别跟那癞蛤蟆跳脚背似的,不咬人膈应人。”
面对亲爹的冷嘲热讽,乔瑾瑜脸色变了又变,却还是咬着牙忍耐下来。
他原本也不想登门。
若不是黄海涯那个老登不省心,领证过后非得大办婚礼,还要求他把亲戚朋友全请到位,他今儿个也不必过来看亲爹摆臭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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