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和林的怯薛还在盯着咱们的水师呢。” 周显低声道。萧虎笑了:“让他们盯。等秋收后,他们就会知道,我萧虎要的不是临安,是能让弟兄们安稳过冬的粮草,是能让南北都不敢轻易动刀兵的底气。” 风拂过他的披风,像扬起一面沉默的旗,旗影落在淮河上,随春水向东流去,不知尽头在何处。
而临安的史弥远,看着淮南送来的 “蒙古无南征迹象” 的奏报,忽然对心腹道:“萧虎这盘棋,比我想的还要大。他不是在应付和林,是在利用和林 —— 用南征的幌子,既稳住了北边,又削弱了南边,最后得利的,只有他自己。” 窗外的雨又下了起来,打在芭蕉叶上,像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这盘没有硝烟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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