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不多时,城门洞开,李威身披铠甲,内衬红衣,率领大军浩荡而出。
“冲啊!”
李威高举长剑,向着秦军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章晗见李威竟敢主动出击,当即令身旁秦军亲兵列阵以待,自己则挺直腰板立于马背之上,静候李威到来。
“驾,驾!”
李威一路狂奔,果然见前方秦军严阵以待,望着那面黑色的秦军大旗,李威定睛再瞧,只见秦字大旗旁,一面黑旗之上,绣着一个醒目的红字,他岂会不识,那正是章晗的“章”字,他此前曾有幸目睹。
望见章晗大旗的一刻,李威心头一沉,那可是章晗的将旗,将旗之处,便是主将所在,历来战场上,斩将夺旗,皆为显赫战功,李威在疾驰中目光如炬,顺着章晗将旗往下一扫,果然,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糟糕,竟是章晗这个杀神亲临!
李威连忙紧拉缰绳,胯下战马猛然停下,确认章晗就在不远处,他心中的恐惧被 ** 激起。
“糟了,竟是章戡亲自驾临。”
赵牧还记得,上次章戡以一己之力挑战他们沛县的兄弟,几乎将他们全面压制。如今,仅他一人面对章戡,赵牧心中难免生出几分畏惧。
察觉到是章戡亲临,赵牧当机立断,调转马头,毫不犹豫地朝城门口狂奔。
章戡略显无奈,尚未交锋,赵牧就已逃之夭夭,显然是对他极为忌惮。
回到城中的赵牧,未及城门楼,便直奔陈谡的宅邸。
他暗自思量,此番危局,全看陈谡如何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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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章 携陈谡急遁,顺道掳走赵牧
“陈大人,陈大人!”
赵牧心急如焚地赶往陈谡府上。
陈谡正忙于政务,闻听城外秦军现身,心中顿感不祥。自他重返沛县,刘邦坚持不让他离城,陈谡一直忧心忡忡,而今,这担忧之事终究未能幸免。
“说来也是我违背诺言在先,但眼下泗水郡皆为义军所占,这股秦军何以能潜入沛县?”
正当陈谡疑惑之际,赵牧急匆匆闯入府门,直奔院中。
“大事不妙,陈大人!”
陈谡快步迎向赵牧,急切问道:
“城外可是秦军大举进犯?”
陈谡深知,章戡不会轻易放过他。自那晚盛宴之后,他清楚意识到,欲推翻大秦统治,首要之敌便是章戡。章戡的用兵与智谋,令陈谡深感敬佩,同时也动摇了他的信念。
赵牧抱拳,神色凝重地对陈谡说道:
“陈大人,不仅是秦军,章戡,章戡亲自来了!”
陈谡闻言一愣,难以置信。
“赵牧,你说清楚,谁来了?”
赵牧脸色惨白,他刚率两千人马出城,便见对面秦军将领乃是章戡,吓得他立即转身逃回城内。若非章戡这尊杀神亲临,他又何必如此惊慌?
“陈大人,我岂敢玩笑,真的是章戡来了!”
陈谡沉思片刻,神色凝重。
“不妙,沛公与卢雠、樊哙等人此刻在彭城,我们的主力也被带往定陶,此时章戡现身,沛县危矣。若他攻打沛县,我们恐怕难以坚守,毕竟这里是沛公的大本营啊!”
赵牧闻言,继续说道:
“陈大人,不如我即刻前去寻找主公,请求项梁发兵围剿章戡。项梁麾下猛将如云,更有项羽之勇,定能对付章戡。”
陈谡摇了摇头:
“从沛县至彭城,快马往返亦需一日一夜,章戡用兵如神,岂会留给你这个时间?”
李信闻讯焦急万分,章戬的大名如雷贯耳,身经百战的名将,而李信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小县城官差,平日里多是跟在张良韩信之后,现今章戬大军压境,李信怎能与章戬抗衡。
“我已下令紧闭城门,张大人,咱这县城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啊!”
张良沉思片刻,心中有了计较。
“李信啊,章戬此番前来,多半是为了我。早前我答应过章戬,回城后不久便返回秦营,可我失言了。如今章戬亲自来请,若见不到我,他绝不会轻易罢休。”
张良叹了口气,接着叮嘱李信:
“李信,我走之后,你一定要转告沛公,张良此行秦营,并非投敌,相反,就当前的天下局势而言,张良留在章戬身边,也是为自己多留一条后路。万一将来章戬真有扫平天下诸侯之力,沛公也能进退自如。就这样定了!”
李信明白,张良这是要离开他们这群伙伴了。
“张大人,你真的要走?”
张良望着想要挽留他的李信,继续说道:“我不能因我一人,连累全城百姓啊。李信,你一定要记住,我们反抗暴秦,是顺应天下大势,可若将来局势有变,章戬真能扭转乾坤,我们就要顺势而为。这些话,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