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不懂珍惜。”
“刺杀父王,甚至想杀我。”
“此罪,绝不宽恕,必灭族以儆效尤。”
嬴迟对众臣的哀求充耳不闻,冷静直言。
随后,他看向胡亥。
“作为父亲的儿子,他只希望你平安。
但你为了私利,竟欲弑父杀兄,此罪,我绝不容忍,秦帝国也不会容忍。”
嬴迟冷酷说道。
“嬴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是你强加的罪名。”
胡亥竭力挣扎,坚决否认。
“你以为你的计划天衣无缝?”
“让我告诉你。”
“在你们动手前,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
“雍城之行,是父亲和我设下的圈套,只为引你们上钩。”
嬴迟冷笑。
他挥了挥手。
“将所有参与刺杀的人囚入狱中,明日刑场凌迟处决,所有叛逆者全族,一律株连,不分男女,不论老幼,一个不留。”
“此外。”
“胡亥身为公子,弑父之罪,绝不宽容。”
“立刻将胡亥降为平民,逐出宗室王族,公告其罪状于天下,明日刑场凌迟处死。”
嬴迟扫视被捕之人,厉声下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要用这些人的血震慑咸阳,震慑天下,看看还有谁敢与他为敌。
“嬴迟,你不该杀我!”
“我是先王的儿子,秦帝国的公子。”
“父王!我想见父王!”
“父王!救我!我不想死……我错了,求你饶命……”
胡亥眼看嬴迟要对他施以车裂之刑,顿时惊恐万分,连连求饶。
“殿下恕罪!此事皆因胡亥公子指使,恳请殿下宽恕!”
“求殿下开恩!”
“大王!臣亟需面见大王!”
“恳请大王怜悯……”
“殿下……”
嬴迟处置胡亥之举令满朝震动,众臣匍匐痛哭,求告不已。
不论官阶多高,身份终不及公子尊贵,而嬴迟此举昭示其无所顾忌。
哀号与乞怜之声在宫中久久回荡。
未涉此事的官员暗自庆幸。
“嬴迟已然掌权。”
“他的手段恐胜过大王。”
“自此,我等恐难安生。”
文武百官皆忧心忡忡,对嬴迟掌控朝局心生畏惧。
今日一击,足以震慑群臣。
不久,胡亥与其他涉事官员被捕入狱,血色屠戮即将展开。
朝廷之内,百余官员顷刻间折损十分之一,可见此次刺杀规模之巨。
嬴迟神情淡漠,无动于衷。
“天下不乏人才,这些人离去,正是我提拔忠心之人的良机。”
“辛胜。”
“臣在。”
辛胜迅速回应。
“将参与刺杀者家族悉数抄没,抄家灭族,财物尽归国库。”
嬴迟冷声道。
“遵命。”
辛胜恭敬一拜,转身离殿执行命令。
今日不仅朝堂动荡,咸阳城内亦发生变故。
“相邦。”
嬴迟注视王绾。
“老臣在此。”
王绾心神微颤,战战兢兢起身。
“看看这朝堂,究竟藏了多少叛逆?”
嬴迟语气威严问道。
听闻此语,王绾心头一沉。
为官多年,岂能不明嬴迟之意?分明是要对自己下手了。
“身为百官之首,致使朝堂生乱,臣实有罪。
臣德薄才疏,不配再居相邦之位,恳请殿下准臣告老归乡。”
话毕,王绾向嬴迟深深一拜。
“准你辞官还乡。”
嬴迟扫视王绾一眼,直言道。
幸而此人知趣,明白自己意图,否则绝不留情。
既给了体面,若不知珍惜,便让他有尊严地退出。
“多谢殿下恩典。”
王绾再拜,面上尽显无奈。
纵然满腹不甘,面对局势,也只能俯首屈服。
“相邦之位空缺。”
“何人可接替相邦?”
目送王绾离去,群臣各自思量。
若早些依附嬴迟,此高位岂非己属?
李思心中满是悔恨,自嬴迟成为太子后,他行事便格外谨慎,唯恐招致灾祸。
“冯去疾、韩非。”
嬴迟以威严之声呼唤。
“臣在。”
二人即刻起身。
“相邦之职不可久悬。”
“今日,本君决定设左右两丞相。”
“韩非,汝为左丞相;冯去疾,汝为右丞相,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