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巡逻队员握着枪的手瞬间绷紧,手电筒的光柱慌乱地扫向四周,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捕捉到。
“队长!队长怎么了?!”有人声音发颤,壮着胆子朝血迹方向靠近。可还没等他们迈出三步,空间里的赵国强已锁定了下一个目标。
他眼神冷得像冰,右手反握长刀,指尖微动间,身影已贴着空间屏障滑到一名队员身后。
那队员正低头查看地上的断腿,嘴里还在喊着“快拿对讲机叫支援”,却没察觉到死亡已近在咫尺。
“唰!”
刀光快得只剩一道残影,伴随着轻微的割裂声,那名队员的头颅应声落地,滚烫的鲜血喷溅在旁边的展柜玻璃上,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
“在那儿!有动静!”另一名队员瞥见血痕,猛地将手电筒光柱转过去,可光柱所及之处,只有空荡荡的展厅和冰冷的展柜。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赵国强已绕到他侧面,又是一刀挥出——这一次,刀刃直接划破了他的喉咙,队员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捂着脖子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汩汩涌出。
“哒哒哒!”
有几个守卫,直接就对着刚才同伴死亡的地方一阵扫射。
这几个人的射击提醒了其他人 ,他们纷纷对着 那几人攻击的前方开始了疯狂扫射。
有些人左手拿着手电筒 ,右手拿着手枪, 同样也在到处寻找目标。
一队又一队的巡逻人员全部赶到了这边。
这下可就方便赵国强斩杀了,他出现在这些人身后,抬手一刀就能斩下两三个人的头颅。
短短半分钟,已有四十几名巡逻队员丧命。
剩下的人终于意识到恐惧,有人转身想跑,有人开始胡乱朝着自己身边射击,没有伤到赵国强 丝毫,却伤了不少同伴。
无奈他们无论怎么垂死挣扎,却都逃不过赵国强的刀。
他像一道无形的死神,在空间屏障的掩护下自由穿梭,每一次刀光闪过,都伴随着一两颗头颅落地。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在收割成熟的麦子般利落。
最后一名队员蜷缩在展柜角落,手电筒掉在地上,光柱歪歪扭扭地照在他惨白的脸上。
他看着同伴的尸体,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连拔腿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赵国强缓缓从空间里探出手,长刀的刀尖轻轻抵住他的眉心。
“你……你是谁?”队员的声音里满是绝望。
赵国强没回答,只是手腕微微一沉。“噗嗤”一声,刀刃穿透颅骨,那队员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
展厅里终于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应急灯的红光在尸体和血迹上跳动,空气中的血腥味浓得呛人。
赵国强收刀入鞘,目光扫过满地尸体,眼神没有丝毫波动——这些人守护的,本就是从龙国掠夺来的赃物,今天,他要把属于龙国的东西,一件不少地拿回来。
他径直走到一个展柜前。
这些掌柜本来都有着重力传感器 ,只要藏品消失 ,马上就会发出警报声。
可是赵国强连备用电源都给他们破坏了 ,就算有重力传感器,也只是摆设。
这是一个高约两米的玻璃展柜,外层贴着防爆膜,柜门上挂着三道密码锁,旁边的说明牌上写着“唐代唐三彩骆驼载乐俑”。
展柜里,那尊三彩俑色泽艳丽,骆驼昂首站立,背上载着四名乐师,姿态各异,连乐师手中的乐器都雕刻得栩栩如生。
赵国强知道,这尊俑是唐代三彩工艺的巅峰之作,当年被小日子国从西安的古墓中盗走,辗转多年才落户这座博物馆。
他伸出手,穿过空间屏障,直接探进密封的展柜里。
指尖触碰到三彩俑的瞬间,一股冰凉的陶土质感传来。
他轻轻托住俑身,缓缓向上抬起——没有碰到玻璃,没有触发警报,整尊三彩俑就像被无形的力量托起,稳稳地穿过防爆玻璃,收进了空间之中。
展柜里瞬间空了一块,只剩下底座还留在原地。
“这空间,还真是方便。”赵国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又走向下一个展柜。这个展柜更小,却用了更厚的防弹玻璃,里面摆着一枚巴掌大的玉璧,璧面上雕刻着繁复的龙纹,边缘还残留着淡淡的朱砂痕迹。
说明牌上写着“战国龙纹玉璧,出土于龙国河南殷墟”。
赵国强的手指刚碰到玉璧,就感觉到一股温润的气息。
他知道,这枚玉璧是战国时期的礼器,象征着王权,当年小日子国的考古队强行挖掘殷墟,将它和其他数十件玉器一起掠走。
他小心翼翼地将玉璧捏在手里,轻轻一拉,玉璧便穿过玻璃,落进了空间里——连展柜里铺着的丝绒衬布,都没被带动分毫。
接下来的时间,赵国强开始有条不紊地“清扫”展厅。
他从陶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