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
它虽然不能干涉宿主小世界的去留，但可以提意见啊，找个张家人分分钟的事，只要宿主愿意去小世界，这买卖它稳赚不赔。
“可以吗？”
张一念不置可否。
这几年她在京城生活，偶尔也回东北张家，从跟无邪在古潼京搞事被揪住，身为护卫的问心长老破天荒守在她身边当一个尽忠职守的护卫。
刚开始她还有点不习惯，诚恳表示自个身手没问题，不需要贴身护卫。
张问心可不管这么多，他晃了晃手里的卦，笑嘻嘻道
“听话一念，我的卦象排名第二张家没人敢说第一，这段时间还是守在你身边我放心。”
汪家的报复来得相当快，冷兵器张家才是爹，可那群人不讲武德，直接从国外花费大价格搞过来一堆新式武器。
仗着系统给的危险防护三次机会才勉强没受重伤跑路，张问心都中了几枪，好在张家人身体素质好，没出大事。
正在西南沧城执行任务的两人第一时间将遇刺消息传过去，请求族内派人支援。
汪家在沧城展开地毯式搜索。
在山里东躲西藏几个月的功夫后张一念九叶镯折了三片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多到数不清，拿辟谷丹当饭吃才撑下来。
在世界内她实力被压制，还是靠精神力杀人于无形之中。
精神力是个作弊杀器，悄无声息潜伏入他们周身十米范围内就直接直接刺破他们精神世界。
结果死亡的下一秒，汪家人集体化身炸弹，要不是系统动用权限挡下致命一击，按照当时的炸弹当量估计她早粉身碎骨了。
差点小阴沟里翻船。
事后一人一统没什么别的表示，简单问候几句，张一念也只是将系统推荐的所有物品收入囊中，功德信仰清零。
系统赚得盆满钵满，自然乐得轻松解决不去提要去小世界的糟心事，只是选择替宿主选择好对应的小世界。
要求嘛，那就是上点难度。
张一念自然清楚系统的心思，尤其是提到张海杏的时候。
但她恩怨分明，加上这几年系统也没作妖替小世界，适当满足一下也不是不行。
于是从善如流道
“在哪里？”
系统大喜
“查询具体位置需要功德信仰，五年前汪家人事件后宿主为了确保自身安全使用完信仰功德，发表的作品赚了些，但是系统建议还是推荐小世界……”
话很委婉。
在张一念预料中，她哦了声。
“哦，我不去。”
成功看傻还等着的系统。
不是，这怎么个事？
按照剧情难道不应该是宿主热爱家族渴望拯救族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强烈要求找到张海杏，最后它顺水推舟给个地址吗？
怎么不走剧情？！！
系统脑子都快宕机了。
“……不是，宿主，我还以为你……”
果然是它太天真，呵，宿主就是个黑心芝麻馅汤圆，外面看着纯真无辜小白兔，实际上都是黑的。
张一念无辜耸肩，海外张家关她屁事，没去找张海客麻烦已经很考验她修养了，她又不是圣母，个人有个人的命。
不然为什么人家替换张海杏。
还不是因为她太嚣张。
身为张家人在外面打架斗殴还没跑掉，不整她整谁？
打架斗殴致人伤残，论起心狠手辣程度来说还真是张家出来的人。
之前的张一念懵懂听到被替换的张海杏还自作多情同情，结果小世界走一遭才发现张家汪家全员恶人。
狗屁的同情心。
还不如拿来心疼心疼自己。
张一念靠在沙发上伸懒腰，对面张墨山递上茶杯，她接过来并没有喝，藏青色茶盏边缘上搭着瓷白如玉的三根手指
幽幽道
“墨山，你说怎么才能确定张海杏的死活呢？”
张墨山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道
“汪家人不会放过她。”
就差明着说张海杏现在活着还不如死了。
毕竟历来落在敌人手里的张家人都没什么好下场，相信张海杏不会是例外。
张一念左手撑着下巴，右手转着藏青色茶盏，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茶盏上
“你说，张海客为了他妹妹的消息，能付出什么代价？”
她不是圣母，有些账总得跟他算明白，反正薅系统羊毛，将茶盏中的茶一饮而尽放在茶桌上，曲起中指叩了叩，微眯起眼嘴角露出笑意
“给哥说一声，露个口风。”
点到即止，张墨山很识相，没有询问为什么张一念这么说，点头应是。
目送着张墨山离开。
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