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赴宴,不是今日!你们情报有误,若要杀夏淮安为闯南王报仇,本王明日可将他请来!本王请他,他不敢不来,而且也不敢带很多侍卫!”福王一口气说了很长一段话,想要保住性命。
查中云微微一笑,将佩刀横在了福王脖颈间,低声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们要杀的,其实不是夏淮安?”
说着,他将闯军令牌,砸在福王脸上。
福王面如死灰,突然醒悟:“你们不是……”
他话未说完,便痛苦的捂住脖子上的巨大伤口,血流如注。
……
第二日,消息便传遍了整个锦城。
先是一伙闯军余孽,不知从何处探听到夏淮安独身去福王府邸作客,于是趁夜杀入福王府邸想要杀死夏淮安为闯南王报仇。
然而,夏淮安的确去赴宴了,但是时间是前一天。
扑了空的闯军余孽,残忍的杀死了很多守卫,甚至还杀死了福王和他的几个青年子嗣。
闯军余孽还掳走了福王府中数十名妇孺作为人质。
幸亏不久后,巴州节度使夏大人得到通报,并亲自带领华夏军追杀闯军余孽,最后斩杀了数名余孽,并成功营救出被掳走的福王府所有妇孺。
……
此时,福王府中,数十名妇孺跪在夏淮安面前,磕头拜谢。
一位华服妇人突然扑上前来,抓住夏淮安的靴子:“夏大人!求您救救我的孩儿!他才十岁,是王爷唯一的血脉啊!”
夏淮安扶起妇人,目光扫过她身后那个面色惨白的男孩——福王最小的儿子。男孩的眼中满是恐惧,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哭出声。
“夫人放心,”夏淮安解下自己的披风裹在男孩肩上,“有华夏军在,不会再让闯军余孽血洗王府。”
他转向周主簿:“将福王家眷暂且安置在城东别院,派一队华夏军日夜保护。”
“多谢夏大人!”众妇孺齐声拜谢。今时今日,只有这位巴州节度使,才能给她们最大的安全感。
夏淮安点点头,目光落在福王的尸体上。这个曾经奢靡无度的王爷,如今只剩下一具冰冷的躯壳。他轻叹一声:“厚葬福王,以郡王之礼。至于几位世子,”他指了指地上几位公子的尸体,“与王爷一同下葬。”
“是!”周主簿躬身应道,随即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福王名下产业极多。如今福王和几位世子遇难,只剩下妇孺,怕是遭人惦记,保不住福王的产业啊!”
夏淮安点点头,思考了一会,说道:“这样吧,为了保住福王产业不落入旁人之手。从今日起,福王名下所有产业,均由本官代为打理,并且每年支付福王家眷五十万两银子作为租金。等福王幼子成年后,再将所有产业,交还给他。”
“夫人,您意下如何?”
“每年真有五十万两?”华服妇人心中一动。
“不错,这笔银子,全部交给夫人,由夫人掌管。”夏淮安说道:“五十万两,足够夫人将福王幼子抚养长大吧!”
“够了,够了!”妇人急忙答应,连声称谢。
夏淮安命周主簿拟定文书,盖上了官印。妇人也替幼子签字画押,按上了手印,以及福王府中搜出来的王印。
“郡王之死,非同小可!”夏淮安吩咐道:“周主簿,拟定公文,代本官向朝廷请罪!”
妇人说道:“万万不可!若是朝廷降罪夏大人,谁又来替我等妇孺做主!那闯军极其可怕,也只有夏大人能杀反军!”
周主簿点头道:“既是如此,还请夫人代福王幼子呈上公文,为夏大人美言几句。”
“自然!”妇人忙不迭答应:“若非夏大人及时驰援,我等早遭闯军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