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纪无之源?。”
“被某种……更高维的符文逻辑强行拖拽、封印,转入不可书写之地。”
衍絮低声喃喃:
“难道是……那种存在?”
“命轨之外 · 观测禁区 · 构灵界叙?”
瞳宁目光越发冷厉,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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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那里的力量干涉——那我们谁也无法接触。”
“只能……等他自己,再度书写出‘存在之名’。”
此话一出,整个永衍主殿陷入了难以形容的沉寂。
他们知晓,一场真正的大命因风暴,已悄然降临。
殿宇寂静,星影在天穹缓缓流转,仿佛纪元之钟自高空洒落光华。
衍絮殿主静立于金纹圆台之中,衣袂轻扬,掌中悬浮着一枚半启的【湮渊纪源轮】投影,那正是秦宇亲手设下的湮渊界壁结构,其上铭刻着极为复杂的“逆映·封锁阵层”与“命序掩映锚”。
她静静盯着那道浮光,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可动摇的冷意:
“既然他……已不在纪无之源,那我们如今能做的,就是守住他留下的界与纪。”
“湮渊纪虽有纪源界壁护持,但——”
她目光微寒:
“真言极殿那几位老头,若真想要动手,破解封印根本不难。”
“他们曾执笔纪源序篇,熟知书写格式与命魂层级……只要他们心中起疑,便极可能直接撕开入口。”
“归石族那边也动静频频,似乎想从湮渊的纪层之下找到某种‘原始构文碎段’。”
瞳宁听罢,眼中神光微沉。
她缓缓起身,望向那轮缓缓旋转的纪元星盘之影,开口道:
“我们只能暂守,不能示弱。”
“从现在开始,命权殿下辖五序观测者、七域逻辑师,全员转向‘湮渊纪’外围”
“同时——我会亲自设下‘观环掩书阵’,将湮渊纪在主叙述逻辑中标定为‘可观测不可推演’。”
“等于将它临时封闭于纪元主篇之外。”
衍絮微惊:“你要动用【寂玄界书】的权限?”
瞳宁点头,语气平静:“他既以命律之书承载诸名,我亦当以‘源序律章’替他挡这一页风雨。”
她的目光此刻极为清明,却也无比深远:
“我们现在不需要去争那未知,也不必预测他在何处。”
“只需守着他留下的一切。”
“待他归来,再开新纪。”
衍絮静静望着她许久,终于轻轻点头:“那我们便守到他归来。”
两位真正执掌命纪权柄的女子,就此在永衍高殿立下一道无声的誓言。
此后,整座永衍界悄然开启最高层级【湮纪守护协议】。
纪元之中,那名叫“秦宇”的男子,虽不在,但他的纪,却被两个世界最强存在,以命序守护。
而无论未来有多少波澜暗流,他们都会等他,再一次归来,书下他未竟的最后一笔。
归识族 · 无念回廊、这里是纪元之中最擅长“魂识观测”与“命轨剖析”的古老族群——归识族的主殿深层。
万重灰渊环绕着苍穹之上的无念回廊,密密麻麻的魂纹刻录于石壁上方,每一道都连接着数亿纪载中未被书写之命——他们以此窥视全纪命魂波动,一旦某条命魂之线出现异动,便能捕捉其轨迹。
但今日,这群以“观识为道”的存在,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慌乱。
“他……断了。”
归识族第三魂位长老·烛冥,神色从沉静骤变为惊骇。
他望着眼前一面由“湮溯识纹”编织而成的命观镜海,其中央应当稳定浮动的【秦宇】识锚点,此刻已如残烬湮灭、寸寸断裂!
“怎、怎么回事!?”
他一掌挥碎旁侧灵纹,将整个观测面重启,可镜海之上依旧空无一物。
没有魂识残留、没有命魂波动、连“秦宇”这两个字的锚定构文——都无法再被书写。
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于纪无之源之中。
烛冥猛地起身,衣袍在空中卷起魂焰,惊得回廊诸位归识执笔者尽皆抬头。
“秦宇彻底消失了!”
“所有命轨观测链断裂!命魂识文被屏蔽!我们无法再追踪他!”
一位归识族老者声音发颤:“是他刻意掩藏了吗?还是命轨崩毁了?”
烛冥缓缓摇头,咬牙沉声:
“不是他。”
“是有东西——将他从‘可观测逻辑’中生生剥离。”
“他的存在,已脱离纪源‘书写逻辑’。”
“哪怕我们以【三重观魂塔】联动【识缈纹环】,也无法再寻他丝毫痕迹。”
他声音愈发冷冽,最终一掌拍出,将整面魂镜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