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眉心后,垂眸看向怀中眼睛瞪得像铜铃身子却缩成一团的小猫。
现在这种时刻,这个场景,无论从什么角度都不适合发情,但他却兴致高涨。
或许是因为你在他车里,或许是你此刻每寸皮肤都浸透他的气息,就像被标记了他的信息素,此刻你在他眼里,就是属于他秦彻的。
他在你耳畔皱眉轻喘,克制的声线散发着雄性动物动情时特有的性感:“你说,我认。”
“那我让你停手,把我原封不动送回香港,你也会听我的话对不对?”
你的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带着鼻音的呜咽像猫爪挠他脊椎,被你揪得发皱的衬衫下的胸肌突然绷出青筋,焚毁最后那点克制。
很快你就读懂了他如野兽充血的目光,继续央求道:“秦彻,我身上有点烫......头也晕......”
他指腹掠过你汗湿的鬓角,又抵在你因高热而翕动的唇畔,眼底戾气如退潮般消散:“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