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的托盘:“愣着干嘛?新人来学规矩。”
眼睁睁看着液体滑入他喉管,你指甲狠狠嵌进掌心,父亲当年在毒枭手下卧底的时候,每天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你接过沈星回的空杯替他放回托盘时,手腕轻抖,故意将几滴残液渗进裙摆。
药效发作比预想中快,阿乐扯开一颗颗衬衫纽扣,狼尾发梢滴落的汗珠在锁骨汇成溪流。
混血男模浑身漫上潮红匍匐跪地,李太的脚趾在他舌面碾磨:“张太,这才叫物尽其用,你还没玩过吧?”
你注视着那个被迫张开的口腔,以及男人们身上渐次出现的被药物刺激产生的生理特征,突然想起黄督察的话——扫黄扫的不是性,是吃人的规矩。
再回过头时,沈星回指节发白地抵着太阳穴。
你拽着沈星回撞进包厢暗门,指节陷进他发烫的腕骨:“借洗手间用用。”李太与王太吃吃地笑:“还是年轻人会玩!可别把头牌折腾坏了。”
金属门栓咬合的瞬间,水流声响起,冷水击碎在他发红的颧骨上,蒸腾出带着药味的白雾。
你耳廓紧贴门板探听外面的动静,为may姐和阿乐捏了把汗,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总不能四个人一起躲到卫生间,自求多福吧。
水流声持续了整整三分钟,沈星回撑着洗手台抬头时,额发和下颌的水珠不断往下滴。
你递纸巾时不小心擦过他滚烫的指尖,他触电般缩回的手在镜面留下五道雾气抓痕,最后竟将整颗头颅埋进水流。
不可能一直在卫生间里躲着,你蹲在他腿边打开抽屉翻了翻,除了一堆情趣用品外摸到只未开封的口红。
旋开口红在掌心揉开后,你踮起脚尖凑向他:“得罪了。”
你用指腹将嫣红依次抹过他唇角、脸颊、锁骨,伪造出一个个虚假吻痕,他后退着倚在墙上任你摆布。
“第一次被下药?”
“嗯。”
“要是遇到真用强的客人呢?”
“抱歉,让你担心了。”
“这不是我担不担心的问题,”你将他脖颈处的口红抹匀,“都没想好退路就开工吗?”
他忽然抓住你手腕,又在体温传导前慌忙松开:“你进包厢那刻,我就把备好的方案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