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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看他,只是用那只鬼爪,如同抚摸一件物品般,轻轻拍了拍他魂体上残留着精纯怨念的胸口——那里是他存在的根基。
“以后,”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魂体颤抖的灵魂深处,“你,是我的东西。明白?”
年轻游魂魂体一颤,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顺从。
我的目光再次扫过牢笼,那只幽绿的独眼如同冰冷的探照灯。
“还有谁…不懂规矩?”
死寂。
绝对的死寂。
连瘦猴的抽搐都停止了,只剩下魂体筛糠般的抖动。
片刻后,那几个原血屠的手下,最先反应过来。他们连滚带爬地扑到我的石板前,不顾地上的污秽和血屠残留的魂力碎屑,重重地将额头磕在冰冷的黑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老…老大!”
“赵老大!小的们有眼无珠!”
“以后…以后唯您马首是瞻!绝不敢有半点异心!”
紧接着,牢笼里所有的魂体,无论强弱,全都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哗啦啦跪倒一片!将头颅死死地抵在冰冷、滑腻、散发着恶臭的地面上!身体因极致的恐惧而剧烈颤抖!
“老大!”
“赵老大饶命!”
“我们懂规矩!懂规矩!”
哀求声、表忠声、哭泣声混杂在一起,充满了绝望的卑微。
我坐在冰冷的石板上,佝偻着背,破烂的裹尸布沾染着魂体溃散的污迹。幽绿的独眼冷漠地俯视着脚下这片因恐惧而臣服的“领地”。周身散发出的痛苦怨毒之气,如同无形的枷锁,牢牢套在了每一个魂体的脖颈上。
黑石堡魂狱,三号牢笼。
新的“秩序”,以最血腥、最残忍的方式,建立了。
狱霸,“赵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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