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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山…我迅速在地图上找到它的位置。距离我们所在城市大约一百公里,不算太远。山势险峻,多有深谷老林,自古就有不少鬼怪传说,阴气汇聚之地不少。那个农家乐的位置…正好在一个叫“老鸦坳”的山谷入口附近。
“老鸦坳…” 我手指点在那个地名上,“传说古战场,万人坑,阴气重,常年有鸦群盘旋…还有这‘完美掩盖’的三件套:信号屏蔽、集体‘幻觉’、快速善后的‘专业人士’…呵,简直是为我们量身定做的‘鱼塘’!”
“就是它了!” 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疲惫似乎被即将到来的行动驱散了几分,“通知黑疫使和猴哥,让他们立刻回来。苏雅,准备构建幻象和屏蔽法阵的材料,要能模拟出鬼门气息,但又不至于真的捅出大篓子。子龙,检查武器,做好…‘招待客人’的准备!”
我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仿佛穿透了城市的钢筋水泥,落在那座笼罩在淡淡暮霭中的荒山之上。
栖霞山,老鸦坳。
天庭的“清道夫”…我们等着你!
消息发出不到两天,两道风尘仆仆的身影就先后撞进了略显拥挤的咨询室。
先是黑疫使,他那辆改装得花里胡哨的DJ面包车直接一个甩尾停在楼外,人还没进门,那股混合着枯寂本源与劣质烟草的独特“体香”就先飘了进来。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灰毛,黑眼圈浓得像是被谁揍了两拳,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着,透着一股子“别烦老子”的戾气。
“啧,李施主,扰人清梦,天打雷劈啊。”他往沙发里一瘫,翘起二郎腿,“贫僧刚在明州城西天桥底下找到个风水宝地,音效绝佳,正打算今晚开个‘寂灭专场’普度众生呢。” 话虽这么说,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里却没什么睡意,反而闪烁着一种捕猎前的精光。
接着是齐天。他没走门,直接“砰”一声从敞开的窗户翻了进来,带进一股野外的尘土气。他身上的工装服还沾着机油和水泥灰,显然是刚从哪个工地被叫回来,脸色臭得很,毛茸茸的耳朵不耐烦地抖动着。
“小子!催命呢?”他一把抢过苏雅刚倒好的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工头那老小子克扣俺老孙工钱,正跟他理论呢!眼看就要动手了!”他咂咂嘴,金箍棒杆化作的细棍在指间滴溜溜地转,“啥破事这么急?非得俺回来?”
我没有废话,直接将地府鬼门松动、天庭西天疑似干预轮回、秦空的异常反应、栖霞山老鸦坳的“完美掩盖”事件以及我们的“钓鱼”计划,言简意赅地复述了一遍。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黑疫使指尖无意识敲击沙发皮革的“哒哒”声,以及齐天越来越粗重的、带着怒意的喘息。
“操!”齐天猛地一拳砸在茶几上,钢化玻璃桌面瞬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茶水四溅。“又是这帮腌臜泼才!地上折腾不够,手还伸到下面去了?地府要是乱了套,那才真是三界大乱!六道轮回都他妈得崩!”他眼中燃烧着暴戾的火焰,显然是想起了花果山被血洗的惨剧,天庭西天的手笔,如出一辙的狠毒与不顾后果。
黑疫使停止了敲击,枯寂的气息无声地弥漫开来,让溅出的茶水都凝滞了一瞬,仿佛失去了活力。他扯出一个冰冷的、近乎狞笑的弧度:“呵…干预轮回?好大的手笔。枯寂本源本就与寂灭、终结相连,若地府秩序崩坏,亡魂不得安息,怨气冲天…啧啧,对某些存在来说,那可是大补的‘资粮’啊。难怪西天那帮秃驴最近安静得反常,原来憋着这种坏水。”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中掠过一丝贪婪,随即又被更深的警惕取代,“李施主,你这‘鱼饵’…打算怎么下?”
“地点就在隔壁市栖霞山的老鸦坳,那里阴气够重,也有天庭‘善后’的痕迹,正是钓鱼的好地方。”我指向地图,“齐天,你对地府最熟,模拟鬼门松动气息和少量亡魂溢出的场面,非你莫属!要逼真,但不能真的捅破天引来阎王爷!”
齐天哼了一声,金箍棒杆在掌心一握,发出低沉的嗡鸣:“包在俺老孙身上!当年闹地府,十殿阎罗的鬼门关啥样,俺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保管让那些清道夫以为真有个小窟窿没补好!”
“黑疫使,苏雅,”我看向他们,“陷阱就交给你们。苏雅的水系符箓负责构建环境幻象,配合猴哥制造的阴气,将老鸦坳彻底伪装成一个‘天然’形成的阴气泄露点。大师,你的枯寂本源,负责布置最关键的‘锁链’和‘寂灭莲华’的触发点!要确保一旦有‘大鱼’上钩,第一时间让它陷进去,动弹不得!动静要小,杀伤要狠!”
黑疫使眯起眼,指尖一缕灰败的气息如灵蛇般游动:“寂灭莲华…愿力还差些火候,不过困住个把清理杂鱼的货色,足够了。交给我。” 苏雅也用力点头:“幻象交给我,我会结合那里的实际环境,做到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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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