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火气:“李安如?又怎么了?身份的事我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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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秦处长,您办事我放心!”我换上一种极其为难、极其替组织着想的语气,“是这样的,刚才我跟我家苏雅一合计啊,突然发现一个非常严肃、非常现实的问题!”
“什么问题?快说!”秦空没好气。
“就是关于这位…嗯,‘赵先生’的安置问题啊!”我语气沉重,“秦处长,您看啊,他这情况,到我这儿来‘治疗’,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吧?少说也得观察调理个一年半载的,对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似乎在评估这个时间长度,“…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这一年半载的,他住哪儿?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我一连串问题抛过去,“总不能让他睡大街喝西北风吧?我这小破咨询室,巴掌大点地方,我自己都恨不得睡吊床了!而且您知道现在物价多贵吗?猪肉都多少钱一斤了?排骨都快吃不起了!”
我一边说,一边对旁边憋笑的苏雅做了个“哭穷”的表情。
“李安如!”秦空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敲诈的愤怒,“你别太过分!人我送过去给你‘治疗’,已经是在替你…替组织解决麻烦了!你还想怎么样?”
“秦处长,您这话就不对了!”我立刻叫屈,“什么叫替我解决麻烦?这明明是第七处的麻烦!我只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和专业素养,帮组织分忧解难!但这分忧解难,也不能让我个人倾家荡产吧?您第七处家大业大,随便从哪个犄角旮旯挤出点‘特殊人才安置经费’、‘异常事件处理补贴’之类的,不就够养活他了?这对你们来说不就是签个字的事儿吗?”
我语重心长:“秦处长,您想想,要是这位‘赵先生’在我这儿吃不好睡不好,心情郁结,‘病情’加重了,再闹出点大动静…或者万一他真是什么不得了的存在,因为待遇太差对咱们心生怨怼…这后续的麻烦,是不是更大?是不是更费钱?这笔账,您得算清楚啊!”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秦空压抑着怒火的粗重呼吸声传来。我能想象他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秦空才咬牙切齿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行!李安如!算你狠!…经费!我想办法!按…按外聘顾问的基本标准走!按月打给你!够他吃饭住宿了!再多一分都没有!”
“哎呀!秦处长英明!深明大义!体恤民情!我就知道找您准没错!”我立刻换上欢天喜地的语气,“您放心!我一定把‘赵顾问’照顾得妥妥帖帖,保证他身心健康,积极向上,绝不给组织添麻烦!身份的事也拜托您抓紧哈!”
“嘟…嘟…嘟…”
回应我的,是秦空直接挂断电话的忙音。
“搞定!”我潇洒地把手机往桌上一扔,冲苏雅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搞定!秦大处长答应给生活费了!按外聘顾问标准!够咱家子龙将军吃饱喝足了!”
苏雅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弯了腰,一边笑一边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哈哈哈…安如…你…你也太坏了!秦空估计肺都要气炸了!不过…干得漂亮!”
她走过来,踮起脚尖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这下好了!五虎上将有了,生活费也有着落了!咱们的‘汉室’…好像真的有点样子了?”
我搂住她的腰,得意地晃晃脑袋:“那是!刘皇叔有苏相国运筹帷幄,如今又得子龙来投,何愁大业不成?区区天庭西天,掀翻它,指日可待啊!”
“又贫!”苏雅笑着捶我,但眼里的光彩却和我一样,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一丝丝跃跃欲试的兴奋。
窗外阳光正好,屋”里,似乎也悄悄混入了一丝金戈铁马的锋锐。掀天之路还长,但至少今晚…哦不,至少现在,又多了一个能并肩作战的伙伴,虽然这个伙伴,可能还在精神病院…或者第七处的秘密观察点里,嚷嚷着要去找他的主公刘备呢。
想想,还挺带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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