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仿佛在说“看,还是有人懂本座的艺术品味”。
我捧着那碗味道“独特”、却热气腾腾的螺蛳粉,看着苏雅转身回房间的背影(脚步似乎带着点轻快?),听着齐天还在跟黑疫使争论“钢筋打碟棒”的物理可行性,感受着店里这熟悉又闹腾的气息……
派出所的灯光、冰冷的铐子、警官那看奇葩的眼神、齐天的扩音喇叭……所有社死的尴尬和荒诞,似乎都被这碗滚烫的、味道冲天的螺蛳粉,和这间鸡飞狗跳的小破店给冲淡了。
嗦了一口粉,酸辣鲜香(以及独特的“芬芳”)在口中炸开。我长叹一声:
“哎……这破店,真他娘的……暖和!” 虽然代价是脸皮彻底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