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啊,您这‘寂灭莲华’的dJ事业,是不是缺个……趁手的家伙事儿?” 我循循善诱,“比如……一根造型独特、音色炸裂的打碟棒?”
黑疫使:“???” 枯寂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懵逼。
“嘿嘿,” 我搓着手,“我这儿正好有根‘极品’!高强度螺纹钢打造!一米五长!小拇指粗细!坚韧无比!自带工业重金属质感!您想想,演出的时候,往那一站,手持此等‘神兵’,寂灭莲华一开,再配合这‘钢筋打碟棒’的物理音效加成!那场面!绝对炸翻全场!什么百大dJ,在您面前都是弟弟!”
我口若悬河,唾沫横飞,将那根倒霉的螺纹钢吹得天花乱坠,仿佛是天庭流落凡尘的绝世神器。
黑疫使的眼神从懵逼,到疑惑,再到……一点点诡异的、被说动的心动?他那枯寂的嘴角,似乎极其微弱地向上抽搐了一下。
“当真……坚韧无比?音色……炸裂?” 他假正经地问。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我拍着胸脯保证,“您先拿回去试试手感!不满意包退!就当帮朋友个忙!”
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和那若有若无的“共鸣波动”加持下,黑疫使最终半推半就地……收下了那根用破麻袋裹着的、沉甸甸的螺纹钢。看着他扛着那根“打碟神棒”,一脸“我好像被骗了但又不确定”的复杂表情走出店门,我长舒一口气。完美解决!黑疫使那地方偏僻,就算他真拿这玩意儿去打碟,估计也没人管。
我以为这事就算翻篇了。没想到,两天后的傍晚,黑疫使那间位于城中村深处、被他改造成“寂灭dJ工作室”的破旧出租屋,出事了。
当时我正美滋滋地数着今天的“铁口神辩”收入,店门被“砰”地撞开!陈九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上表情……极其精彩,混合着焦急、无奈和一种“老板您又摊上大事了”的幸灾乐祸。
“老板!不好了!大师……大师被抓了!”
“啥?!” 我手里的钞票差点撒一地。
“就在刚才!”陈九语速飞快,“大师在出租屋搞他的‘寂灭dJ’实验!不知怎么弄的,动静太大!把他那破房子的承重墙……好像……捅了个窟窿!邻居报警说有人拆房子搞恐怖活动!警察去了!结果……结果在屋里搜出了那根螺纹钢!上面还有工地的特殊标记!警察顺藤摸瓜,查到了失窃案!现在怀疑大师是盗窃工地建材的贼!连人带‘凶器’都摁回所里了!”
我眼前一黑!感觉天旋地转!承重墙?窟窿?螺纹钢?失窃案?黑疫使?盗窃犯?这信息量太大,我的cpU直接干烧了!
“大师人呢?!” 我抓住陈九的胳膊。
“还在所里呢!” 陈九一脸无奈,“警察问他钢筋哪来的,他倒是‘仗义’,一口咬定是路边捡的!可警察又不是傻子!那钢筋崭新,还有标记!最关键的是,警察在他屋里还搜到了……呃……” 陈九的表情变得极其古怪。
“搜到了什么?!” 我心惊胆战。
“搜到了您的名片!”陈九捂着脸,“厚厚一沓!就放在他那本《dJ打碟圣经》旁边!上面还写着‘专业心理咨询,承接各种疑难杂症,价格公道’!警察一看,好家伙!这还是个有组织的?一个偷钢筋,一个负责销赃?还是搞心理咨询的?立刻就把您列为同案犯了!估计……传唤电话马上就到!”
仿佛是为了印证陈九的话,我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赫然是派出所的座机号码!
我:“……”
祸不单行!古人诚不我欺!
熟悉的派出所,熟悉的灯光,熟悉的味道(消毒水和绝望混合体)。
甚至……熟悉的警察!
还是上次那位中年警官!他坐在桌子后面,看着被带进来的我,又看看旁边铐着手铐、一脸枯寂(还带着点dJ被打断的不爽)的黑疫使,再看看桌上那根闪着寒光、带着工地标记的螺纹钢……他的表情,从最初的严肃,到看到我时的惊讶,再到看到黑疫使时的疑惑,最后变成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荒诞、无语和“怎么又是你”的疲惫。
“李玉奇?” 他敲了敲桌子,语气带着浓浓的无力感,“心理咨询师?这次……又是什么业务?改行当建材贩子了?还是……搞行为艺术?” 他指了指黑疫使,“这位大师……是您的……艺术搭档?”
我:“……” 感觉脸皮已经厚得可以防弹了。
“警官!冤枉啊!” 我再次祭出悲愤牌,“这根钢筋,是一个叫老张的工人,因为孩子上学困难,一时糊涂偷的!他找到我,哭诉困难,求我帮忙处理!我……我一时心软!又想着不能让他继续错下去!就……就想着找个稳妥的地方先保管起来,等风声过了再劝他自首或者悄悄还回去!正好这位大师……呃……爱好音乐,需要一根……有质感的指挥棒?我就暂时……寄存在他那儿了!谁知道……谁知道大师搞音乐太投入,把墙捅穿了,还惊动了各位……”
我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