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左边卫生间…”
破障!
体内浑厚的内力如同压抑的火山,瞬间爆发!脚下发力!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在我踏过的瞬间,无声地凹陷下去寸许,留下清晰的、蛛网般蔓延的脚印裂纹!我整个人化作一道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模糊残影,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劲风,无视了旋转门,直接撞向旁边厚重的防火门!
轰!
那扇沉重的、本应锁闭的防火门,门锁连同门框的一部分,在沛然莫御的巨力下如同纸糊般向内爆裂、扭曲!木屑和金属碎片四溅!我带着一股狂风,冲进了光线昏暗的楼梯间!
如果不是顾忌这酒店里还有大量普通人,我他妈真想直接撞穿这该死的天花板飞上去!但现在,只能靠这双腿,靠这被法力催鼓到极限的速度!
一步跨出!筋骨齐鸣!空气在身后被压缩出爆响!坚硬的水泥台阶在我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留下一个个浅浅的、边缘崩裂的凹痕!体内的灵力在经脉中奔涌咆哮,支撑着这完全超越人体极限的爆发!风声在耳边呼啸成一片混沌的白噪音,楼梯间的景象在视野中疯狂下拉,模糊成一片向上延伸的、灰暗的线条。
一楼…二楼…三楼!
“砰——!!!”
三楼的防火门如同被攻城锤正面轰中!整扇门向内凹陷、扭曲,锁舌和固定螺栓直接崩飞!我裹挟着烟尘和劲风冲出楼梯间,冰冷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瞬间扫过三楼大堂的左侧区域。
就是那里!女卫生间的指示牌!
根本不需要推门进去确认。强大的神识早已如同无形的雷达波,瞬间穿透了装饰墙纸、瓷砖、钢筋水泥的阻隔,将里面的一切纤毫毕现地“映照”在我脑海深处!
最里面的那个隔间,薄薄的门板正在剧烈地晃动、呻吟!小野葵!她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背死死抵着门板,双手抱着头,身体抖得像狂风暴雨中的幼鸟,巨大的恐惧几乎要将她小小的身体碾碎。隔间门外,一个穿着花里胡哨衬衫、满身酒气、头发染成金色的年轻男人,正满脸狞笑和不耐烦地用脚猛踹着门板!他嘴里喷吐着令人作呕的污言秽语: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开门!老子看上的女人还没跑得掉的!装什么清纯学生妹?之前陪酒的时候不是很会勾引人吗?开门!再不开老子现在就踹烂它!看你能躲到哪去!”
正是那个该死的少东家!他全身心沉浸在欺凌弱小的病态快感中,对身后降临的死神毫无察觉。
怒火,如同压抑到极致的火山熔岩,瞬间烧穿了我最后一丝名为“克制”的薄冰!
“杂碎!”
冰冷到极致的两个字,裹挟着地狱般的杀意,从我齿缝间挤出。
下一瞬,我的身影在原地骤然消失!不是高速移动留下的残影,而是真正的、无视了空间距离的——闪现!
再出现时,我已站在了女厕所那扇被踹得砰砰作响的门内。厕所里弥漫着劣质香水的甜腻、呕吐物的酸腐和浓重酒气的混合气味,令人窒息。
那个少东家刚刚抬起腿,身体后仰,准备蓄力给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板来一记更狠的猛踹。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门口怎么凭空多了一个人影,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将他笼罩!
紧接着,一只冰冷、如同万年玄冰铸就、又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力的手掌,带着无可抗拒的巨力,精准无比地、如同铁钳般扼住了他的咽喉!
“呃——啊!!!”
剧痛和骤然降临的、彻底剥夺呼吸的窒息感让他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滞!眼珠因巨大的压力和恐惧猛地凸出眼眶,布满了狰狞的血丝,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瞬间被死亡的阴影攫住的绝望!
他像只被捏住了气管的待宰公鸡,被那只手硬生生提离了地面!双脚徒劳地在空中乱蹬乱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怪响,整张脸因为极度缺氧和恐惧,迅速由红转紫,再变成可怕的猪肝色。他双手青筋暴起,拼命地想去掰开那只铁钳般的手,却如同蚍蜉撼树,纹丝不动,反而因为挣扎,颈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我单手提着这个不断抽搐的垃圾,手臂稳得没有一丝颤抖,如同提着一袋即将被丢弃的秽物。冰冷的视线如同刮骨钢刀,扫过他因恐惧和窒息而扭曲变形、丑陋不堪的脸,然后转向那个还在剧烈颤抖的隔间门板。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不容置疑的力量,清晰地盖过了少东家喉咙里濒死的嗬嗬声和门板的晃动声,稳稳地传入隔间之内,传入那个蜷缩在黑暗角落、瑟瑟发抖的女孩耳中:
“小葵,我来了。”
隔间里那剧烈的颤抖和撞击声,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停滞了。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隔间外那个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