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听后,也是气愤不已,握紧拳头,那拳头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脸上露出愤慨的神情,眼中闪烁着怒火,心中想着:这些人真是可恶,专门在背后说些风凉话,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传的谣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说道:“这些人就是见不得咱们好,整日里净在背后说些闲言碎语,实在可恶!林妹妹别为此事烦恼,有我在呢。我定不会让这些谣言伤害到你和府里的人。”
王熙凤这边,一边忙着如敏锐的猎手般追查谣言的源头,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线索。她仔细询问每一个下人,观察他们的神色,试图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找出破绽。(目光犀利地盯着每一个被询问的下人,不放过他们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心中暗自琢磨: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让他知道在贾府造谣生事的后果 )一边继续操持宁国府的事务,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坐在房中的书桌前,面前摆满了各种账本,手中的毛笔如飞舞的精灵,在纸上记录着每一笔开销。她深知,此时若不整治,贾府必将大乱。于是,她将府里的下人全部召集起来,面色冷峻地站在众人面前,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
她高声说道:“我且把话放在这儿,以后谁敢私下议论主子,嚼舌根,定不轻饶!都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好好做事!若再让我听到一丝风声,休怪我无情!”
在她的强势整治下,宁国府暂时恢复了平静,下人们各个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仿佛那谣言从未存在过一般。
然而,表面的平静之下,贾府内部的矛盾却如同地下涌动的岩浆,在悄然滋生。贾政对宁国府的不满日益加深,每次提及此事,都忍不住在房中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抱怨宁国府做事没有分寸,不顾全家族大局。而贾珍也察觉到了贾政的异样态度,心中暗暗警惕,犹如一只警觉的野兽,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到来的危机。他想着,自己为儿媳治病乃是人之常情,贾政如此态度,莫非背后还有其他深意?
秦可卿虽身体渐好,但面对贾府的这些暗流涌动,心中忧虑重重。她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天空,天空中云朵变幻莫测,如同贾府此刻复杂的局势。(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贾府表面看似安稳,实则已如风雨中的危楼,摇摇欲坠。这些矛盾若不妥善解决,怕是会引发更大的祸事。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若不出面,贾府恐怕会陷入更深的危机,可我出面又是否能真正化解这一切呢,真是左右为难啊 )
不久后,恰逢贾府要筹备一次重要的家族祭祀活动。这本是凝聚家族人心、彰显家族荣耀的大事,然而,却因之前的矛盾而蒙上了一层阴影。贾政认为,此次祭祀活动,宁国府理应承担更多责任,毕竟之前为秦可卿治病花费诸多,也算对荣国府有所亏欠。而贾珍则觉得,自己在秦可卿之事上已尽心尽力,祭祀活动的花费和安排,两府应一视同仁,不应区别对待。
两人为此事在家族议事厅中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贾政脸色铁青,(手指用力戳着桌面,双眼怒视着贾珍,额头上青筋暴起,心中气愤不已:这贾珍实在是不懂规矩,如此行事,如何能维护贾府的体面 )说道:“大哥,贾府向来以规矩礼数为先,此次祭祀关乎家族兴衰,宁国府不可再如此肆意妄为,应多尽些力。”
贾珍也涨红了脸,(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叉腰,毫不示弱,心中想着:贾政这是故意刁难我,我为可卿治病,也是为了贾府的颜面,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回应道:“二弟,我为可卿治病,也是为了贾府的颜面,怎能说我肆意妄为?祭祀之事,我从未想过推脱,但也不能让我宁国府平白无故多担责任。”
众人见此情景,纷纷劝解,却无济于事。气氛愈发紧张,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触即发。
秦可卿得知此事后,心中更是忧虑万分。她深知,此次矛盾若不化解,贾府必将陷入更深的危机。于是,她不顾自己尚未完全康复的身体,挣扎着起身,决定从中斡旋。
她先是找到贾珍,(眼中含泪,声音虚弱却坚定,微微颤抖的双手轻轻拉住贾珍的衣袖 )说道:“公公,儿媳深知您对我的疼爱,为我治病花费诸多心血。但如今贾府面临危机,祭祀之事关乎家族声誉,还望您能以大局为重,暂且放下与二叔的争执。”
贾珍看着秦可卿虚弱的样子,心中一阵心疼,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可卿,我又何尝不知此事的重要性,只是你二叔实在让我难以接受。”
秦可卿又拖着病体来到贾政处,(恭敬地行礼后,虚弱地站在贾政面前,眼神中满是恳求 )轻声说道:“二叔,儿媳感激您和府里上下对我的关怀。此次祭祀,儿媳也希望能顺利进行,还望二叔能体谅公公的难处,大家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贾政看着秦可卿,心中也有些动容,微微点头道:“罢了,我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希望宁国府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