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小南打断他，\"如果我违反约定，你可以亲手处决我。\"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骤降了几度。野乃宇的眼镜反射着冷光。

    自来也刚好回来，听到这句话眉头一皱：\"怎么啦怎么啦，干嘛要说这种话？\"

    \"好啊。\"王一邪突然咧嘴一笑，\"不过在那之前——\"他变魔术似的掏出一台相机，\"先来拍个入职照！野乃宇，把美琴叫来，我们要给新同事办个欢迎会！\"

    小南愣住了：\"什么？\"

    \"别摆出那种表情嘛。\"王一邪已经架好了相机，\"来，笑一个！你总不想吓到孤儿院的小朋友吧？\"

    野乃宇忍着笑按下快门。镜头里，小南僵硬的笑容和飞舞的纸蝴蝶定格在一起。

    \"完美！\"王一邪欣赏着照片，\"这张就挂在公司大堂，标题就叫'从恐怖分子到儿童之友——木叶传媒的改造奇迹'！\"

    \"等等！\"小南终于绷不住了，\"这标题太——\"

    \"太棒了！\"自来也拍案叫绝，\"我要把这个写进下一期《亲热天堂》的番外篇！\"

    野乃宇适时地插话：\"小南小姐，我们现在就去孤儿院看看？孩子们应该午睡醒了。\"

    走出大楼时，小南忍不住回头。透过玻璃窗，她看见王一邪正把那张照片往墙上钉，自来也在旁边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吗？\"小南轻声问。

    野乃宇微笑：\"嗯。虽然吵闹，但这就是木叶的日常。\"她指了指远处嬉戏的孩子们，\"也是我们要守护的东西。\"

    一片纸蝴蝶从小南指间飞出，在阳光下翩翩起舞，慢慢飘向孩子们玩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