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摸清楚……包括他那个当公社书记的亲哥,是哪个公社的书记?或者在县里……还能扯上什么别的藤蔓瓜葛不?”
覃龙闻言,眉头拧紧,用力蹬了两下赶上来,侧头看向江奔宇,语气带着询问和一丝担忧:“老大?怎么?你是想……收拾他?”他知道老大江奔宇的脾性,平日里低调隐忍,但踩到他底线,反击起来也绝对是雷霆手段。
江奔宇嘴角终于勾起一丝冷峭的弧度,眼神看向前方不断延伸的街道,眼底深处却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暗潭:
“收拾?啧,瞧你说的,我可是老实人。”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家常,“也就是想打听打听清楚明白……看看这位苏师傅,和他背后撑腰的主儿,到底是几斤几两的秤砣。这分量……咱们掂量不掂量得起?是绕着走呢,还是……”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覃龙也听明白了未尽之意——还是干脆……连根拔起?一个不留?
覃龙看着江奔宇冷静得近乎冷酷的侧脸,心尖儿微微一颤,也知道老大是为自己出这口气,随即用力点头,一股热气也涌了上来:“明白了老大!这事儿交给我!我亲自和鬼子六说,让他一准儿把他祖宗八辈儿在哪棵树底下蹲着都给挖出来!”他拍着胸脯,声音里带着一种踏上战场的果决。阳光照在街道上,两条沉默的车辙,向着未知的前方倔强地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