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二郎,急的天天冲苏毅安吭叽。
苏毅安只好带它来狗场看望二郎。
当馋狗看到二郎肚子底下一堆小狗时,眼睛里满是震惊。
二郎正是护崽的时候,根本不让馋狗靠近。
馋狗试图靠近,结果被二郎龇牙凶了几次,然后它老实了。
夹着尾巴不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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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白好像真怀上了。” 苏毅安顺便给萨摩耶奶奶也做了检查,“不过也有一种可能,是假怀,现在不好说。”
(注:狗有时会假怀孕,症状和真怀一样,但肚子里根本没有小狗,骗吃骗喝几个月,啥也生不下来。)
当熊皮沟大队迎来第一场大雪后,来杨家找乔春娣玩的梁盼盼带来了一个消息。
“你们知道吗,金文哲上山打猎受伤了!”
“金知青?他伤的重吗?” 乔春娣好奇地问。
“他的脚踩到了兽夹子,老惨了。”
“夹子?”乔春娣一愣,“金知青是在哪里踩的夹子?咱们大队早就不让打猎用夹子了,他肯定不是在咱们这边的山里夹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他没说。”
白杜鹃来杨家吃晚饭的时候,苏毅安也带来了金文哲受伤的消息。
“他伤的重吗?” 白杜鹃问苏毅安。
苏毅安看了白杜鹃一眼,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得逞的笑意,“如果他被夹伤后马上处理的话不重,可是他伤了脚后又走了很远的山路,脚还有点冻伤,伤口恶化,那个夹子上还有铁锈……我和他说我处理不了,让他去县城医院了。”
白杜鹃眼睛弯了弯,“真是太可怜了。”
苏毅安知道白杜鹃说的是反话,“是啊,他本来和老莫家的白香下个月要成亲的,现在这样婚事估计要往后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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