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一碗水的吗?”
郑永强:“……”
苏毅安接过汤药碗,蹲在大嘴跟前,“大嘴啊……”
大嘴拉长了脸。
它知道汤药是苏毅安给它开的。
它大约知道这人是为了给它治伤才弄这么难喝的东西,不过这个味道实在令它抗拒。
它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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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毅安耐心道,“这个真的不难喝,不信我让馋狗给你喝一口看看。”
说着他把馋狗叫过来。
馋狗还以为苏毅安要给它什么好吃的,颠颠地跑过来。
苏毅安一手搂住馋狗的狗头,把碗递到馋狗嘴边,命令道:“喝一口。”
馋狗想把头缩回去,可是苏毅安的胳膊卡在它的脖子上,它缩不回脑袋。
于是它只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碗汤药。
苏毅安这才放开它。
馋狗不断地舔着鼻子,一遍一遍,像是想要把舌头表面上的味道给弄掉。
苏毅安把药碗递到大嘴跟前,“来,喝。”
大嘴眼神闪躲。
苏毅安:“你再不喝我就要叫白杜鹃来了。”
大嘴的耳朵在听到“白杜鹃”三个字时猛地动了一下。
它知道那是主人的名字。
苏毅安见它还不喝,于是大声叫道:“白杜鹃!快来看你家狗,不听话!”
仓子里传来白杜鹃的声音,“是大嘴不听话吗,我来看看。”
苏毅安小声对大嘴道,“快喝,不然白杜鹃要来教训你了。”
大嘴挣扎着坐直身体,埋头进碗里,吧唧吧唧地舔着汤药。
等到白杜鹃出来时,大嘴已经把一碗汤药喝光了。
“大嘴真棒!” 白杜鹃拿着一块肉干奖励大嘴,各种夸夸。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苏毅安一直在大嘴面前充当着黑脸的角色。
白杜鹃则是白脸,各种夸,各种奖励。
五天后,大嘴可以站起来慢慢地四处跑动。
白杜鹃这才松了口气。
看样子没有伤到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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