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卵管制成的干制品被称为“蛤蟆油”或“雪蛤油”,相当昂贵,是中药材和滋补品)
“可惜只抓到一只。” 苏毅安提着林蛙在手里晃了晃。
他们六个人,一只林蛙的确不够吃的。
刘铁也在溪水里翻找了一会,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馋狗回来了,嘴里叼着半只血刺呼啦的野兔。
馋狗把半只野兔放到苏毅安面前,邀功似地晃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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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毅安叹了口气,弯腰把半只兔子捡起来。
刘铁试探地问了句,“你真要把它拿回去吃?”
“我又不是没吃过。” 苏毅安语气平淡。
刘铁震惊:苏毅安以前居然都是吃狗吃剩下的猎物。
苏毅安和刘铁回到营地时白杜鹃还没回来。
大伙在溪水边收拾猎物,准备做饭。
曲振国和面,打算在锅里烙几个饼吃。
苏毅安拾掇好了他抓的林蛙,提在手里走过来,“曲叔,给我点面。”
曲振国正低头忙活着烙面饼,“不用你帮,我自己就行。”
“不是,我想做道菜。”
曲振国抬头,看到了苏毅安手里提着的林蛙,“就一只……你自己烤着吃吧。”
林蛙这东西对他们来说不算肉。
就一口的东西,不值当为它做盘菜。
“我不想吃烤的。” 苏毅安道,“你给我点面。”
曲振国想到苏毅安是大夫,他可能有更好的方法做这道菜,于是也没再多问,扯了一块面给了苏毅安。
苏毅安拿了个空铁皮饭盒,一通倒腾,把饭盒盖上,丢在了火堆里。
半小时后白杜鹃回来了,她挽着裤脚,手里提着三条半大的鱼。
小玉和大嘴全身都湿淋淋的。
“你们掉水里了?”乔奋斗问。
“是小玉和大嘴发现有鱼,跳水里了。我没带扎枪,临时用棍子做了个扎枪,用不顺手。” 白杜鹃把鱼交给曲振国。
“你快去烤烤火,当心身上湿了感冒。” 乔奋斗催促道。
白杜鹃带着小玉和大嘴去火堆边烤干自己。
饭做好了,她和狗子也都烤干了自己。
白杜鹃低头发现火堆的炭火里放着一个铁皮饭盒。
“这是什么?”她问。
“小苏自己做的一道菜。” 曲振国道。
“他还会做菜?” 白杜鹃才不信苏毅安会做菜。
苏毅安做的菜也就是把食物烤熟或是煮熟。
白杜鹃用木棍把铁皮饭盒从炭火灰烬里扒拉出来,用一根木棍挑开饭盒盖。
盖子叮当落地的同时,白杜鹃全身僵硬,呆呆地盯着饭盒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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