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杜鹃和刘向红说了乔奋斗晚上不回来,让刘向红别准备他的饭。
吃完晚饭,苏毅安准备把馋狗领回去,走的时候还摸了摸馋狗的肚子,自言自语道:“就这水平啊,狗都没吃饱。”
陈保柱汗颜。
他们今天打的都是野鸡野兔,这点内脏狗可不吃不饱嘛。
白杜鹃知道苏毅安“嘴毒”的毛病又犯了,“我狗场里的狗今晚还没喂,让馋狗吃饱了再回去吧。”
借了人家的狗,总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回去。
苏毅安答应了。
白杜鹃、苏毅安还有陈保柱三人去了狗场。
馋狗一进狗场就感受到了某种气味的召唤,它跑到关着萨摩耶奶奶的圈外头,两个后腿轮番在地上摩擦,看着就像是在“擦脚脚”。
白杜鹃打开狗圈。
萨摩耶奶奶跑了出来。
馋狗马上凑上去闻。
苏毅安愣住,“大白……原来是母狗吗?”
白杜鹃:“……你今晚喝假酒了?”
苏毅安:???
白杜鹃:“大白是公狗!”
“可你说这只狗起秧子……”
“这只不是大白,这是三白。”
苏毅安仔细看了又看,晚上本来光线就差,全靠着白杜鹃手里拿的手电照明。
别的狗都长的各有特点,只有萨摩耶,全身都是白的,大晚上的,他认错了狗。
馋狗围着三白转悠。
白杜鹃看得出,它是真的很想尝试一下接触对方。
但是三白体型高大,馋狗尝试趴跨有点不够高。
它得垫着脚……
苏毅安扯住馋狗,“行了,你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抢别人老婆的。”
白杜鹃打开关着大白的狗圈,准备放食喂狗。
大白突然扑了出来。
白杜鹃一个没抓住,大白从她腿边钻了出来。
大白以往对所有狗子都很友好,可是这一次它就像是吃了“枪药”,怒火上膛,扑向馋狗。
馋狗这时还在苏毅安手里牵着,大白扑上来时它并没有慌张,而是调头迎战。
两狗顿时扭打在一处。
其他狗圈里的狗子们全都站起来,看热闹。
汪汪地叫成一片,也不知是在给谁助阵。
苏毅安抓着馋狗的链子,试图控制馋狗,可他的体重太轻,不但没有拉回馋狗,还被馋狗拖了出去。
幸亏陈保柱在他后面,一把拉住了苏毅安,这才没让他摔倒。
“快放手!”陈保柱叫道。
苏毅安想放开狗链子,但他的手指被铁链子缠住了。
白杜鹃跑过来,帮苏毅安拉住链子,陈保柱这才把苏毅安的手指解救出来。
两条狗没有束缚,从东边打到西边,白色的狗毛满天飞。
白杜鹃顾不上两条打架的狗,先用手电去照苏毅安的手指。
手指被勒的紫了,好在没有外伤。
苏毅安一脸懊恼。
白杜鹃安慰道,“手指头这不是还在吗,过两天就没事了。”
苏毅安捂着受伤的手指叹息,“别说话,让我忧伤会……”
陈保柱凑过来,“要不……我唱一段?”
苏毅安:“……”
白杜鹃:“……”
陈保柱果然是个会配合气氛的。
他要是在这时来一段“哭坟”,绝对能把苏毅安唱哭。
白杜鹃眼角抽搐了两下,“别唱了,帮我把狗拉开。”
给狗子拉架也不简单。
有时主人拉架,狗子会觉得你拉偏架,会对主人产生怨恨。
所以拉的时候要公平的,两边一起拉。
于是,白杜鹃和陈保柱每人从狗子身后下手,揪住了两条狗子的后颈。
白杜鹃抓馋狗。
陈保柱抓大白。
两条狗子命运的后颈被人控制住了,但是嘴上仍然骂骂咧咧,叫的直喷口水。
白杜鹃和陈保柱强行让两条狗变成两腿着地状态,让它们的前爪够不到地。
苏毅安上前帮着陈保柱把大白塞回了狗圈。
白杜鹃这才放开馋狗,然后检查了一番馋狗的身体。
狗毛掉了不少,一条腿被大白咬了四个洞。
白杜鹃又进大白的圈里检查大白。
大白同样也挂了彩。
好在苏毅安随身带着药箱,拿出外伤药来,给两只狗子涂了。
白杜鹃气的叉腰骂大白,“打猎时你怎么不凶啊?啊?就会窝里横!”
大白耳朵抿向脑后。
它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它只知道主人很生气。
白杜鹃骂了半天也知道没什么用。
大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