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引得白杜鹃心里不痛快。
谁知白杜鹃面无表情,就像在谈论陌生人,“我觉得是,金文哲应该是想找金凤接头。”
刘向红吃了一惊,“金凤也是特务吗?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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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也不是。” 白杜鹃淡淡道,“金凤自己并不知道她干的是特务的事。”
就算有人真的告诉她,她其实是在当特务,估计她也不会举报或是自首。
金凤想要那些黄金,她的贪婪,让她心甘情愿地做出了种种坏事。
晚饭后白杜鹃独自回家,身后不远处苏毅安跟来了。
白杜鹃回过头,“你有事?”
“嗯,去你家说。”
“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好吧?”
苏毅安哼了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昨天晚上和我趴在一个坑里的寡女是谁?”
白杜鹃:“……”
进了白家院子,苏毅安反手关上门。
白杜鹃警惕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毅安从身上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白杜鹃,“这是毒药,兑在食物里吃了上吐下泻,一般药止不住,拉个几天人就没了。”
白杜鹃汗颜,提醒他,“咱们是守法的老百姓。”
“你是守法的老百姓?” 苏毅安反问她。
白杜鹃被他盯的有些发毛。
她想起来了,当初她在山里解决曹铁军后,收拾残局时被苏毅遇了个正着。
白杜鹃尴尬地笑了笑:“我就那么一说,苏毅安同志别这么严肃。”
苏毅安举起油纸包,“那你要不要?”
“不要。”
“明白了,还是要在山里解决是吧?” 苏毅安问。
白杜鹃扶额,“不是,咱们说话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苏毅安挑眉,“你怕了?”
“怕?我这辈子就怕过一个人。”
“谁?”
“呃……”
她不能说,她这辈子就怕过死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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