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猎人就死在这上头,所以才会编成顺口的歌曲儿唱传下来。
为的是让后人记住这个教训。
她正伤感呢,陈保柱忽然变了调子,唱起了另一首。
“老恶河,十八浪,浪浪打在心坎上。
逼近黄石头,木排抖三抖;
把心衔在口中,把命攥在手。
哥哥你这一走,撕掉妹子心头肉;
恨只恨那晚上,亲你没亲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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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杜鹃:“……”
雪橇上坐着的陈母:“你唱些什么鬼玩意儿!”
她跳下雪橇追打陈保柱。
白杜鹃都看呆了。
别看陈母眼神不好,她打儿子打的可准了。
陈保柱被老娘抽屁股抽的嗷嗷叫,“妈,我就是唱顺口了……”
白杜鹃叫停雪橇,所有狗子都回头瞧热闹。
嘿!看两脚兽打架,也挺有意思。
两只鞑子狗也从袋子里伸出脑袋,伸着舌头看陈保柱挨打。
陈保柱怕自家老娘摔了,只好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陈母抽了他一通,回到了雪橇上。
白杜鹃:“……陈哥,你还好吧?”
陈保柱龇牙咧嘴,“嘶……老妈下手真重。”
白杜鹃:“你刚才唱的啥?”
陈保柱捂了捂嘴,“没啥。”
白杜鹃眨了眨眼睛,“还挺好听的,你再唱一个哩?”
陈保柱瞪她,“老妹你挺坏啊。”
白杜鹃没忍住,噗嗤笑出来。
陈保柱也乐了,“哎,其实能被自家老妈打也挺好的,就当活动筋骨了。”
白杜鹃笑容凝固。
她被亲妈打了两辈子,真是够够的!
金凤那是真打她,往死里打。
想起来全都是糟心的回忆。
陈保柱看到白杜鹃脸色变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妹啊,哥是不是说错话了?”
白杜鹃勉强地笑了笑,“嗯。”
陈保柱:“……”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和老妹都是那种有啥说啥的人。
陈母注意到儿子和白杜鹃之间气氛不太对劲,于是又跳下雪橇揍他,一边打还一边问,“是不是你又惹杜鹃不高兴了?你个臭小子就是揍的轻!”
陈保柱:“不是……妈,你听我解释……”
白杜鹃佯装伤心地擦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眼泪。
陈母打的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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