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口中的食物。
白杜鹃开了枪,打中了一只狍子。
狗子们一拥而上,兴奋地拖拽着狍子腿。
陈保柱扔掉手里的木头片,高兴道,“今晚烤狍子肉吃。”
白杜鹃抽出猎刀,开膛祭山神。
陈保柱在旁边看着。
白杜鹃准备喂狗的时候陈保柱蹲在小玉身边,想要套近乎。
白杜鹃递过来一块内脏,结果小玉和大嘴同时抬起一只前爪,按住了陈保柱的脑袋。
防止陈保柱抢它们的食物。
白杜鹃:“……咋地,你还想跟它们抢食儿?”
陈保柱脑袋上按着两只狗爪子:“……不是,我就想看看……”
白杜鹃喂饱了狗子们,陈保柱弄了些树枝,做了个简易的人拉扒犁,把狍子绑在上面。
白杜鹃和陈保柱一块拉着往回走。
快回到林场驻地时,迎面走来一个汉子。
小玉它们全都站住了,警惕地盯着对方,汪汪地叫着发出警告。
白杜鹃和陈保柱也站住了。
陈保柱看了看那人,啐了口:“草,是我小叔。”
是吸陈父血的白眼狼二弟。
白杜鹃小声道:“他要是打算抢我的猎物被狗咬了,你可别怪我。”
陈保柱乐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小玉,他要是敢抢你就使劲咬他!”
小玉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叫的更凶了。
对方这时也认出了陈保柱,“原来是保柱啊,你又打猎了?这狍子真不小,我帮你拖吧。”
说着他想要靠近。
小玉龇牙。
那人吓了一跳,后退几步,“这狗是哪来的,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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