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喀拉人管这道菜叫塔拉哈。”
一个妇人取来一条冻硬的鲑鱼,熟练地用刀削下薄片,在火上一燎,鱼皮瞬间焦脆,鱼肉却仍保持生鲜。
妇人把鱼片递给白杜鹃,示意让她蘸上盐和野辣椒吃。
白杜鹃把鱼片放入口中,咀嚼几下,只觉鲜嫩无比,鱼片上还带着烟火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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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特额拿出一个罐子,打开后里面是鱼毛。
(注:鱼毛,就是鱼松)
“吃,吃,好东西!” 莫特额用简单汉语配合手势对白杜鹃道,“夏天打的大马哈鱼,烤干,搓碎,放好久。”
白杜鹃吃了一口鱼毛,心里想着以后她也可以做一点。
最主要的是做好了装在罐子里能放很久,上山打猎也可以带着调剂下口味。
谨慎哥胃肠不好,吃些鱼毛配着稀饭就挺下饭。
他不是让自己带些特产吗,鱼毛就不错。
白杜鹃小声问陈保柱,“我想学做鱼毛,你说他会教给我吗?”
“等我找机会问问。” 陈保柱说着递给白杜鹃一把勺子,让她舀汤喝。
白杜鹃接过勺子后才发现,恰喀拉人的勺子居然是用一种用巨大蚌壳制成的。
小塔尔罕吃饭时用的碗,是一种较小的贝壳。
夜幕降临。
莫特额点起油灯。
几杯自酿的野果酒下肚,气氛更加热烈。
莫特额和苏布格唱起了古老的歌曲。
苍凉的调子仿佛在讲述着先祖与自然相处的故事。
虽然听不懂歌词,白杜鹃却能感受到其中对山林的敬畏和对生命的礼赞。
她在恰喀拉人部落里的第一夜,伴着这古老的歌声入眠……
睡到半夜,白杜鹃越睡越觉得身上沉重,就像有什么压在她的身上。
她猛地睁开眼睛。
黑暗中,有人趴在她的被子上,与她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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