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全都聚在帐篷外围,为白杜鹃他们遮挡了不少风。
晚上休息时,白杜鹃也在狗子们的身上盖了兽皮毯子,为它们保暖。
冰面的旅程十分艰辛。
一眼望不到头的冰路,四周没有人烟,连只鸟影子都难见。
白杜鹃和陈保柱计算着他们携带的食物剩余。
在山里白杜鹃还能打猎补充食物,可是在冰上,很难找到食物。
白杜鹃心中担忧,不过陈保柱却一直很乐观,晚上煮饭休息时,他还会唱上几段莲花落。
哎呦喂呀的唱腔被北风卷走,一句也不曾在白杜鹃耳边留下。
陈保柱把他的那张兽皮毯子给了白杜鹃,自己冷的够呛可还是乐呵呵的。
白杜鹃问他,“你不怕冻死吗?”
“我不会死。” 陈保柱说这话时眼睛里的光就像夜晚的星星,“比这还要难的日子我都过去了,这算个啥?”
白杜鹃想到他小时候被拐的经历,忍不住好奇,“你被拐去行乞时遇到的最难的事是啥?”
“给你看个东西。” 陈保柱把帽子摘下来,用手扒拉头发。
陈保柱的头发留的比普通社员长,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会把他当成混混的原因。
这年头哪有人故意留着半长的头发的?
借着火光,白杜鹃看到陈保柱的头发下面有一道很长的刀疤。
刀口就在他的脑袋顶上。
陈保柱重新把帽子戴回去,“看到那道疤了吗?”
“看到了。”
“我自己砍的。”
白杜鹃:!!!
陈保柱:“我自己下手砍的时候,才八岁。”
白杜鹃:“……”
真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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