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柱的审美。
白杜鹃帮着陈保柱给兔子扒皮,开膛。
炉子上支起小铁锅,把野兔剁成块,和野鸡块一起炖煮。
兔子肉的特点是,它跟什么肉一块做,它就能带上那种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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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鸡肉一块炖,就是鸡肉味。
白志勇又在锅里放了些泡开的干蘑菇。
锅里汤咕噜咕噜冒着泡,香味飘出来,地仓子外面的狗子们不住地舔嘴巴。
陈保柱给白志勇倒了酒,转身又要给白杜鹃倒。
白志勇看了白杜鹃一眼,没有说话。
陈保柱只给白杜鹃倒了半杯,“妹子,你酒量怎么样?”
“不知道,我没怎么喝过酒。” 白杜鹃实话实说。
“什么!”陈保柱表情夸张,震惊的模样,“你都这么大了,居然没正经喝过酒?”
“之前我爷说我年纪小,一直没让我喝。”
陈保柱眨巴了两下眼睛,看向白志勇,“白爷,有没有一种可能,跟你比起来,她年纪一直都是小的?”
“滚蛋!”白志勇踹了他一脚。
陈保柱老实地受了一脚,嘿嘿笑着端起杯来敬白志勇,“我先干为敬,白爷你随意。”
说完他头一仰,满满一杯白酒下肚。
他斯哈斯哈地吸着气,拿起筷子飞快地往嘴里夹菜。
白杜鹃问陈保柱,“陈哥,你酒量怎么样?”
陈保柱“啪”地一拍胸膛,“千杯不醉。”
白杜鹃没有完全相信。
她见过很多人都说自己酒量很好,但是一杯下肚,马上不知东南西北。
除了汤鸣浩。
汤鸣浩是她见过的,酒量最好的人。
她偷偷打量陈保柱。
陈保柱一杯酒下肚后,脸上不见一点红润。
她试着喝了一口自己杯里的白酒,呛的她直咳。
“老妹啊,你吃个鸡腿。” 陈保柱殷勤地为她夹了个鸡腿,“你喝不完就剩下给哥,有哥在,多少酒都浪费不了,包的!”
白杜鹃又喝了一口,实在是享受不了白酒的美味,只能把剩下的都倒进了陈保柱的杯子。
陈保柱也不嫌弃,和白志勇你一杯我一杯,眼瞅着三瓶酒全都空了瓶。
白志勇先去睡了。
白杜鹃收拾残局,陈保柱不知从哪又掏出一瓶酒来,还把锅里剩下的肉都捞了出来,“老妹啊,带我去看看炭头哩?”
“这么晚了,明天再去吧。” 白杜鹃劝道。
“别明天,我怕明天当着白老头的面哭出来,太丢面。”
白杜鹃:“……你当我面哭就不丢面了?”
陈保柱满不在乎,“你是白老头的孙女,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子,在亲妹子跟前哭怕啥,你还能笑话我不成?”
白杜鹃:“……”
不得不承认,陈保柱这人虽然看上去痞了点,但是性格却一点也不讨人厌。
…………………………
(每天讲一点恰喀拉人的历史渊源与迁徙故事,资料来自网络。)
恰喀拉人的传统领地在乌苏里江以东、锡霍特山脉以南至日本海的滨海地区,世代以渔猎、采集为生。
1860年,沙俄通过《中俄北京条约》,强迫清政府割让了乌苏里江以东约4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其中就包括了恰喀拉人的祖居地。
条约签订后,许多不愿受沙俄统治的恰喀拉人和其他满洲部族(如赫哲族)纷纷渡过乌苏里江,内迁至中国一侧的珲春等地,成为了中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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