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癞吓的魂飞魄散。
他哪见过这个,他就是想在姑娘跟前装一装13。
野猪拱在了他的屁股蛋子上。
王二癞大叫着被野猪撞的飞了起来。
咻~
啪叽!
他摔在了地上。
野猪还想追上去继续攻击。
“砰!”白杜鹃的枪响了。
野猪身体一震。
与此同时,小玉和大嘴冲上去。
大嘴不愧是钳狗,口就是重,它扑上去后勇敢地咬住了野猪一侧的耳朵。
小玉原本咬的是野猪的鼻子,但是被野猪甩脱了,它只能重新寻找下口的机会。
笨笨这时也冲了上去,它迂回到了野猪身后,找到了它的目标。
一颗颤巍巍的荔枝。
笨笨上去就是一口。
“嗷!”野猪嚎的动静都变了调子。
杨建设趁机抽出猎刀,上前对准野猪的心脏部位刺了进去。
猎刀扎进去了好大一截,野猪还没倒,不过动作明显变慢,不住地嚎叫。
白杜鹃没有管这头野猪,她重新填装弹药,警惕地盯着刚才冲出野猪的灌木丛。
那里还有别的野猪,感觉数量还挺多。
不过它们并没有冲出来,而是保持着安静。
等到野猪彻底倒下,乔春娣才敢靠过去,她两只眼睛都快闪烁成钻石了。
“姐,你太厉害了!”
“建设不厉害吗?”白杜鹃反问。
“杨建设同志也很厉害,他和你配合的真默契!”乔春娣转头又去夸杨建设。
杨建设得意道:“那当然了 ,这些本事都是姐教我的。”
乔春娣有些妒忌,“我也想学,姐能教我吗?”
白杜鹃:“……”
她这个电灯泡的存在有些微妙。
人家的电灯泡是碍眼,她是变成了他们话题的一部分。
白杜鹃没去搭理争着讨姐宠爱的两人,转头去找王二癞。
王二癞摔在林间的地上,手和脸都摔破了皮,他瘫坐在地上,土猎枪也甩了出去,掉在远处。
白杜鹃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还能起来吗?”
王二癞直愣愣地看着不远处那头倒下的大野猪,“野猪……死了?”
“嗯,中了我一枪,又被建设一刀捅在了心脏上,肯定活不了。”白杜鹃语气平淡。
王二癞眼睛咔吧咔吧,再次看向白杜鹃的时候已不复之前的流里流气,而是变的热切,“你那一枪太漂亮了!”
(注:眼睛咔吧,东北方言,形容眨眼睛)
白杜鹃也有些意外,王二癞居然是这种反应。
王二癞爬起来,虽然没被野猪撞坏,但是被撞的地方肯定是青肿了。
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捡回土猎枪,好奇地看白杜鹃给野猪开膛,祭奠山神,喂狗。
看着三条狗狼吞虎咽地吃着新鲜野猪肉,王二癞的嘴角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可都是肉啊!
平时他吃都吃不到的,现在就这么让这姑娘喂狗了?
他不住地吞咽了唾沫。
狗子吃饱后,白杜鹃没有让杨建设就地分割野猪,而是砍了根长木棍,把野猪整个绑在上面。
“你和建设能抬动吧?”白杜鹃问王二癞。
王二癞立即挺起胸膛,“能!肯定能!”
“你要是能和建设把野猪抬回方驼子大队去,野猪肉就分你一份。”打猎的规矩,见者有份。
王二癞听完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劲,“能能,我肯定没问题。”
他和杨建设一人抬着木棍的一头,扛起野猪往回走。
走到一半王二癞就累的不行了。
偏偏白杜鹃总会故意问他,“你不行了?”
“我……行!”
又走了一会,白杜鹃又问,“我看你累的直喘,你要是不行就说一声。”
王二癞咬着牙根,两腿都在打颤,不过他的嘴还是很硬,“你别看我喘,再让我扛两个来回都没问题。”
乔春娣在旁边偷笑。
王二癞就这么一路被白杜鹃“刺激”着,硬是把野猪抬回了方驼子大队。
进了大队,社员们看到王二癞抬着野猪震惊不已,纷纷打听。
“二癞子,这是你打的野猪?”
王二癞脸都快扬到天上去了,“那可不,我老厉害了!”
白杜鹃看了他一眼。
王二癞立即改口,“这是我们一块打的,我第一个出手而已。”
白杜鹃:“……”
这么说也没毛病。
野猪正是被他放的那一枪惊出来的。
白杜鹃不说话,杨建设和乔春娣也不解释。
社员们越发惊奇,“二癞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