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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盐砖血纹
"看盐囤底!"陈翁用开裂的手掌拍击盐囤,三块焦黑的木板从缝隙滑落,板面上用婴孩指血绘着盐税转运图:扬州盐运司→严党私庄→倭寇船队的标记。谢明砚蹲身抚摸盐仓地面,那些被盐棍砸出的凹痕里嵌着碎骨渣,墙角堆着的盐税银锭上布满指节压痕,每锭侧面都铸着"孩童一指节抵税五万两"的暗码。此时穿堂风卷起木板,露出背面用婴孩头发粘成的血字:"弘治二十四年冬,严世蕃以千童指节伪造盐税,苛征银八千万两",字迹下方还画着倭寇船帆,船舷处标着"三童骨换一船盐"。
二、税吏凶相
谢明砚将指节拓片揣入怀中时,盐仓大门突然被撞开,十二名税吏肩扛盐棍闯进来,为首的肥脸税吏腰悬鎏金盐牌,牌面"税"字被血涂改成"剐"。税吏们靴底踩着带血的盐粒,腰间皮囊里滚出婴孩襁褓,其中一人的皮鞭上还缠着几缕胎发。"哪来的野小子敢闯盐仓?"肥脸税吏用盐棍戳了戳婴尸,棍头沾着的盐粒簌簌掉落,"识相的滚出去,别碍着爷收'指节税'。"
(一)血簿对峙
谢明砚将盐簿甩到税吏面前,纸页上的血字在湿气中晕染:"三百多个孩子的指节,都被你们换了银子!"肥脸税吏瞥了眼账簿,突然抬脚碾轧纸页,靴底的指节纹与账簿折痕严丝合缝:"老子奉严大人令征盐税,你敢抗命就是通匪!"他身后的税吏们举起盐棍,棍身刻着的"严"字在雨雾中泛着青光。
(二)暗助突入
谢明砚握拳欲上时,房梁突然坠下一道黑影,来人甩出九节鞭缠住税吏手腕,正是暗中跟随的江湖客林羽。林羽青布衣衫浸透雨水,腰间镖囊插着三枚刻着掌纹的飞镖:"谢公子,知府衙门的人来了!"话音未落,盐仓外传来官靴声,扬州知府周懋带着衙役冲入,他官服内衬浸着盐水,看见婴尸时踉跄后退,腰间玉佩掉在血盐上,玉坠刻着的"懋"字被血渍染红。
三、知府迷局
周懋盯着盐囤下的人皮盐图,手指在图上倭寇标记处停顿许久。肥脸税吏突然跪地哭喊:"大人,这刁民诬陷我等,盐仓闹鬼才出的事!"周懋猛地踹翻税吏,靴底沾着的指骨碎片落在谢明砚脚边:"把这些人全押走!西仓还有三百孩子,快放!"衙役们撬开西仓铁门时,三百多个面黄肌瘦的孩童蜷缩在盐卤中,每人右食指都有新结的痂,仓壁用指血写着"盐税是血"四字。
(一)深夜密谈
三更雨势渐大,周懋在盐仓偏房铺开地图,图上用朱砂圈出十二处严党私庄。"严世蕃在扬州有三十艘私盐船。"他用茶盏压着地图一角,盏底刻着的"谢"字与谢明砚怀中的砗磲佩隐隐共鸣,"上月我查盐税银流向,发现半数进了倭寇船队。"林羽突然撩开衣襟,露出左胸的月牙形疤痕:"我幼时被盐吏掳走,这疤与陈翁后颈的鞭痕一样。"
(二)血书惊变
谢明砚展开陈翁偷偷塞来的血书,纸页是婴孩襁褓改的,上面用盐卤写着:"税银换倭炮,藏于瓜洲渡"。此时窗外传来异响,林羽甩出飞镖钉住窗纸,镖尖挑回半片带血的盐商密信,信中"以童骨为引,铸炮百门"八字被雨水晕染。周懋突然咳嗽不止,吐出的痰里带着血丝:"严党已弹劾我贪墨,明日便有锦衣卫来拿人......"
四、瓜洲疑云
谢明砚与林羽冒雨赶到瓜洲渡时,十二艘盐船正准备启航。船头立着的盐商头戴万字巾,腰间盐袋渗着黑血,袋口露出的指节拓片上写着"王二狗,七岁,抵税五十两"。林羽用飞镖割断缆绳,盐船突然倾斜,舱内滚出的不是盐砖而是炮筒,每门炮的炮膛里都嵌着指骨碎片,炮身铸着"严世蕃造"阴文。
(一)炮口血纹
谢明砚撬开炮尾暗格,里面的羊皮纸用婴孩指血绘制海图,图中倭寇据点旁标着"三童骨换一炮"。盐商突然点燃导火索,林羽飞身上前掐灭火星,却见他袖口露出的胎记与陈翁孙子手腕的痣一模一样。"我是陈翁长子!"盐商撕心裂肺地喊,"严党掳走我儿逼我运炮......"此时江堤传来马蹄声,周懋带着残兵赶到,他官服已被血浸透,手里攥着弹劾他的奏疏,疏上严党印章用的是婴孩指血。
(二)血浸奏章
谢明砚接过奏疏,发现背面用盐水写着祖父谢迁的批语:"严党以盐税通倭,需双生子掌纹为证"。林羽突然扯开衣领,后颈鞭痕与周懋掌心的烫伤连成完整掌纹——二人竟是双生子。盐商从怀中掏出半枚铜锁,与林羽腰间的半枚合在一起,锁芯里掉出一缕胎发,正是陈翁孙子的遗物。
五、朝堂血证
谢明砚带着炮图与血疏进京时,午门正上演"祥瑞献盐"闹剧。严世蕃站在指节纹拼成的八卦阵中,三百六十名盐丁捧着渗血的盐砖,砖面用指骨拼成"国泰民安"。谢明砚突然闯入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