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小虎，你忘了我当年跟你说过的话吗？”

    “没忘，没忘！”张虎连连摇头，“您说过，金盆洗手之后，就不要再管江湖上的事了。”

    “既然没忘，那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老人的声音很平静，但张虎却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我…我是来找一个叫陈羽的人…”张虎小心翼翼地说。

    “陈羽？”老人笑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张虎摇了摇头，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他是我师弟的孙子。”老人慢慢说道，“小虎，你觉得你能动他吗？”

    张虎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陈老虽然金盆洗手多年，但他的威名在整个西南地区都无人不知。如果陈羽真的是他师弟的孙子，那自己今天简直是在找死。

    “陈老，我…我不知道…”张虎的声音都在颤抖。

    “现在知道了。”老人拍了拍张虎的肩膀，“小虎，你这些年做得不错，但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回去吧，以后离陈羽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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