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线是死的吗?为何大理寺的人能如此精准地找到望月楼,为何事先没有半点风声!”
钟山脸色惨白,噗通跪倒在地,“殿下息怒!属下刚刚查实,望月楼里,我们安插的掌柜、跑堂、甚至后厨的管事,就在事发半个时辰前,被全部拔除了。”
“什么?”
夜枳如遭雷击,猛地转身,死死盯住钟山,“你说什么?全被拔了?谁干的?”
“是祈王殿下的人!”钟山头埋得更低,“动作极快,极其隐秘,我们的人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任何预警,就被控制带走了,去向不明。连同他们掌握的所有联络点都被端了!”
夜枳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稳。
他扶住墙壁,指甲深深抠进坚硬的木料里。
夜墨!
又是夜墨!
还有苏蔓蔓那个贱人!
他们不但设计陷害他,让他当众受辱,被父皇厌弃,竟然连他经营多年、最为隐秘的酒楼情报网,也被连根拔起!
他成了瞎子,聋子!
“好,好得很!”夜枳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带着刻骨的恨意和绝望。
就在这时,管家在门外战战兢兢地通报:“殿下,白丞相在府外求见。”
父皇病重,舅舅此时怎敢前来他府中?
难道是父皇那边有异动?
夜枳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努力想让自己恢复一丝镇定:“请请丞相去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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